,得要两万(两块)哪,够买十斤白面的,我可不舍得买那玩意。”
“这一阵子,何家大小子可没少花钱,他家耳房盘了火炕,又重建了灶屋,还把两间房的门窗都整了一遍,他哪来的那么多钱呀。”
“你还不知道呀,易中海不是藏了二百万(二百块)没给他嘛,我估计就是这钱。”
“哟,二百万(二百块)虽说不老少的,但也抗不了这样花钱吧。”
“咳,管他干嘛,这是人家何家的事,咱们操那心干嘛。”
“你们都听说了吧,何家大小子在轧钢厂食堂当上了炒菜师傅,每月能拿二十八万(二十八快)哪。”张贵老婆又在炫耀她从张贵那里听来的消息。
何雨柱在轧钢厂做什么工跟拿多少钱,自己根本就没有跟院里任何人说过,这是自己或者说是何家的事情,与其他人无干。
但在轧钢厂里工作的这些人多多少少也听到过何雨柱的事情,也有不少人打听过,终究还是藏不住的。
“唉,我听当家的说起过,人家真是好命,还不到二十就挣这么多。”
“我也听说了,本来还有些不相信,现在看来还是真的喽。”
几个女人沉默啦,过了一会,一个女的突然说道:
“何家大小子是不是该说媳妇啦?我有一个外甥女到了年龄的。”
“哟,我还没想到呀,对了,谁知道何家大小子今年多大?”
“得了,你们都甭想了,早着呐,他虚岁十七,离着结婚的岁数还差三年多哪。”
“那也没关系呀,咱们可以先不扯证嘛。”
“你甭想了,人家在轧钢厂做事,你不想想轧钢厂是什么地方?”
“那真是太可惜啦。”
虽然大家都不说话了,可有心人却把这件事记在了心上。
何雨柱没有理会身后这些大婶大妈们的话语,离结婚年龄还差三岁多,他并不着急。
自己在轧钢厂里工作,虽说是公私合营的,但他却从记忆片段中了解到娄老板早晚是要退出去的。纵然现在对早婚管的不是很严,但自己在轧钢厂工作,就不能在档案里留下能被人利用的短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