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贵走了,何雨柱陷入了沉思。
易中海跟贾东旭又勾连到一起,这是他需要重点思考的事情。
至于张贵儿子学厨的事,虽说自己已经拒绝了,但他要是坚持要学的话,自己也不能拦着,不收徒,还不能把厨艺中的刀功传给他呀。
反正学会刀功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没有食材,整天虚空练刀,还不知能练到那年那月,等过了这个瘾头,张家儿子说不定自己就放弃了。
但张贵说的易贾两家勾连这事,自己倒要承情,以后还要还张贵这个人情的,何雨柱把这事牢牢地记在心里。
易中海的管制期还没到一半,就开始坐不住了,贾东旭竟然被他给拉过去了。
何雨柱很吃惊,他不知道贾东旭是这么想的,难道贾东旭不清楚他师父的情况跟目前的身份。
去年也就是五零年八月开始的身份认定,易中海,刘海中,李福生跟张贵等等在轧钢厂上班的都被定为了工人。
虽然易中海跟刘海中在四合院买了房子,有了房契,但人家那房子是自住的,就像乡下的贫雇农也有自己的房子,虽然是破屋烂厦的,但那也是人家的住房,你能说他们因此不能评为贫雇农嘛!
评定的标准在于你的这個房子是不是用于开铺子或出租给他人获得房租收入的,这就是自住跟经营的区别。
如果你家的房子收房租了或开买卖了,那你被评为小业主是妥妥当当的。
就像阎埠贵阎家一样,他是正好倒霉在点上,四九年才被阎家嫡子赶出来,而评定时是以四七年,四八年跟四九年这三年的情况认定的,阎家本家就是靠租房为生的,阎埠贵是受到本家的牵连才被评为小业主的,当然也不排除有人暗中作梗。
不过人家也说了,过几年,阎家可以去申请改变认定。
至于何家,房子跟易家和刘家一样也是自住的,但是何大清是在工厂食堂上班的,定工人吧,不合适;定小商贩吧,他又不是自己在街面上摆摊卖吃食的,也不合适。
何大清就是个出卖自己体力获得报酬的人,虽然报酬有点高,他还有点厨艺。
街道干事也不知定什么好啦,只好上报,有人在讨论时就提出,要不查查何大清在老家有没有田地什么的,结果发现何大清在老家既没有一垄地,也没一间房。
这也是何大清走运,本来他也有在老家购置些田地的想法,但老婆突发急病走了,把何大清原本想购置田地的钱花了个干净,这才逃了一劫。
没招啦,街道干事只好捏着鼻子很不情愿地勉强下笔给何大清定个贫民,这也是以后何雨柱喊出我家三代贫民的底气。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有阴就有阳,有正就有反,而且它们也在不断地相互转化中。何家是走运了,但也有走背字的。一饮一啄,皆有缘由!
“此乃时也!运也!命也!”这话说的真是一点不错呀!(出自北宋吕蒙正之《破窑赋》)
最后整个四合院除了阎家一家是小业主外,其余不是工人就是贫民,或者是小手工业者,都是可以依靠的对象。
贾家就是因为老贾打零工,定了个城市贫民。
现在的易中海已经是有严重污点的人,底子是城市贫民的贾东旭怎么敢和他混到一起,难道贾东旭不知道这对自己意味着什么,还是说他根本不清楚会有什么严重后果吧!
思来想去,何雨柱也没想清楚,不过,他打算上班后打听一下贾东旭在厂里的情况,也许这会给自己带来一些线索。
……
次日一早,李木匠带着徒弟早早就就来到了四合院。
何雨柱把炕席拿到正房,就让李木匠师徒二人先对耳房的门窗进行修缮,特意提醒他们火炕是刚修的,别直接上去踩,最好在炕上放两只木板。
交代完自己的要求,何雨柱看了一会,瞅着李木匠师徒俩活做的不错,跟李木匠打声招呼,放心地去上班了。
到了食堂,何雨柱先去找唐主任请假,顺便把明天的假也请了。
何雨柱在这一点上完全不像记忆片段那样,自己有一身的好厨艺就不把他人放在眼里,反正你早晚都得用我,我根本不在乎。
现在的他待人温和,自己的心态也摆正了位置,所有事情完全按照厂里的规定办,该找主任请示汇报的,绝不自己做主。这让何雨柱在厂里头头脑脑那里得了不少印象分,觉得这个小伙子不错。
眼瞅着又到做午饭的时间了,何雨柱翻翻发下了的单子,基本上都是中灶,只有两份营养餐。
营养餐就是病号饭,专门做给生病的人吃的。
这年月的有些单位实行供给制,杨致诚跟常振生带来的这些人都是,可娄老板觉得他们饭菜标准太低,暗地里通知唐主任用补贴的方式提升至中灶的水平,但对杨致诚他们就说是照着上面发下来文件的标准安排的。
轧钢厂正在搞扩建,杨致诚他们分成了好多个小组,在全厂各个地方跑来跑去的。
午饭的时候,一会儿来一拨,过一会儿又来一拨,弄的何雨柱做菜也做的不安稳。
每天的总量就那么多,要是一锅全出了,后来的人就得吃凉饭凉菜。现在天气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