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家父子跟白寡妇坐马车来到了长辛店,已经是下午时分了。
在离长辛店火车站还有一个路口的地方,他们下了马车,从马车上拿下自己的行李,何雨柱付了说好的车钱,放走了马车。
“你俩在这待着,我去车站给你们买票。”
“柱子,给你钱。”何大清掏了一张十万(十块)纸钞连同自己跟白寡妇的证明一起交给了何雨柱。
何雨柱也不客气,伸手接过来后,转身向车站售票窗口走去。
白寡妇瞅着何大清,有些恼恨何大清给儿子钱,不当家不知柴米贵。
等何雨柱走远后,何大清才对白寡妇说道:“别恼,家里的钱被我拿走了一半,我这还有小两百万(两百块)哪。”
白寡妇听闻此言,转恼为喜,两百万(两百块)可是不老少钱,能买小二十石米面哪。(一石等于一百二十斤)
何雨柱来到车站的售票处,问了问,今天南下的火车已经没有了,只好买了两张明天早上的。又给自己买了张下午四点的返程票。
拿着买好的车票,何雨柱回来找到还在原地等他的何大清两人。
“今天南下的火车没有了,给你们买了两张明早的。先在附近找个旅店住一晚吧。”何雨柱把车票跟证明交给何大清。
“好吧,”何大清也没招,火车班次没了,他也没办法,只好按照儿子的话找旅店。
“你肚子饿了吧?”何大清递过来一张烧饼,“小白早上就没吃饭,已经过了晌午了,我买了几個烧饼,先垫垫肚子吧。”
何雨柱早就饿了,接过烧饼大口地吃了起来。
看到前边有家旅店的幌子,何雨柱用手指着说道:“那边有家旅店,咦,门口还有个写信的,正好把文书立了,我就得回去了。
早上答应去接雨水放学的,看这日头是接不上了,我怕雨水一个人在家里害怕。”
“好吧。”何大清答应一声,拿起行李,三人一起往那家旅店走去。
……
何雨柱风尘仆仆地赶回四合院的时候,已是下午六点多钟了。
担心妹妹何雨水放学没看见自己,要是雨水误以为父亲跟哥哥都不要她了,那就出大事了。
一进四合院,没理会任何人招呼他,直接就往中院跑。何雨柱进了中院,看到自家几间房的房门都被锁住,心里马上就着急起来。
想起早上何雨水跟许小玲一起上学,何雨柱转身就往后院的许家跑去。
连门都没敲,何雨柱直接推门就闯了进去,看到待在许家里的妹妹何雨水,他松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何雨水看见哥哥进来,立马扑了过来,抱着哥哥何雨柱大哭。
“哥呀,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跟爹一样不要我了”
许家人被何雨柱闯进来的举动吓了一跳,瞅着扑到何雨柱身上的大哭着的何雨水,许贵荣跟老婆周玉桃相互对望了一眼。
“妹妹别哭,哥不会不要你的。哥去找爸,找了好多地方都没找到,直到天色晚了,才想起还没有去接你放学,就赶紧回来啦。”
何雨柱拍着雨水的背部,小声地安慰着。
“妹妹别哭,以后哥哥下班就回家,不让你担心了,好吗。”
何雨水在哥哥的安慰下,哭声渐渐地小了,但还是抽泣着,小手紧紧地抓住何雨柱的衣服。
被吓得跳起来的许大茂满脸惊慌,看到进来的是何雨柱,情绪才平静下来。
“柱哥,雨水是我跟小玲硬拉着回来的。她非说你去接她,死活不肯走,我们只好硬拉着回我家了。”
“大茂,小玲,谢谢你们,请你们以后在学校多照顾下雨水。”
“柱哥放心。谁敢欺负雨水,我就收拾他。”许大茂拍着自己的胸脯大声说道。
“柱子,打听到你爹的消息了吗?”坐在床边的许贵荣沉吟了半晌开口询问。
“许叔,我去旅店了,就是易叔说的那家。人家说,我爸跟一个女人两天前就走了,说是回老家,去哪就不知道了。”何雨柱有些哀伤,十六岁的孩子遇到这事,真的是无能为力。
“唉,真难为你了。你没去其他地方找找。”许贵荣盯着何雨柱继续问道。
“找了,我爸的师兄弟,我都找了,他们也不清楚。有个师叔几天前跟我爸见过,但没听说我爸要走,只说我爸准备给我在娄记铁工厂的食堂找个工作。”何雨柱一脸愁容。
“给你在食堂找个工作?”许贵荣疑惑地问着。
“师叔是那么说的,我也不知真假,我爸从没有跟莪说过,再说我还跟着王师父学菜哪。”何雨柱用手挠挠自己的脑袋,装作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
“噢,那你该去娄记打听一下,也许能打听到你爸的消息。”
“许叔,您也在娄记,有没有听到什么?”何雨柱用期待的目光望着许贵荣。
“柱子,这几天,娄老板派我出去放电影了,没在娄记。我还是回到院里才听别人说你爸走了。”
何雨柱眼中期待的眼神失去了光彩,他低下头,看着眼巴巴望着自己的妹妹,才想起还不知道妹妹吃没吃饭。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