疵呢。
这具诡骸用双手支撑着身体,在它的手臂和手肘部位,覆盖着一层厚厚的角质层,它仰着上半身,费力地抬着脑袋——尽管它的脸完全被头发给挡住了,但是从仰头的角度和方向可以确定,这家伙的视线,一直都死死地锁定在杨绮手里捧着的长明灯上面。
“既然是诡骸的话……”孙杭转头看向了钟苓,“你能和这家伙产生共鸣吗?”
“不……”钟苓摇了摇头,“她……她不是诡骸……”
“不是诡骸?那就是诡物咯?”孙杭嘟哝道,“可我总觉得它的气息似乎很不稳定,不像是那种已经完全诡化的……”
“她是人类……”钟苓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她是一名感染者,一名还没有完全诡化的感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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