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亨拉长声音开口公布最终成绩，“获得《偶像101》最后一次公演第一名的是——”
向虞之跟鹿星牵着手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都没有紧张反而十分淡然。
这无论在哪一次选秀节目都很奇怪。
[她们两个不紧张，我快紧张死了。]
[周景亨怎么回事，能不能别吊胃口了。]
[我都看了两段广告了，还不说成绩。]
下一秒，周景亨的声音响了起来，“恭喜一号练习生鹿星！”
现场立即响起震天的尖叫和呐喊，“鹿星！鹿星！”
[啊啊啊啊，恭喜鹿星。]
[实至名归，鹿星C位出道。]
C位出道的另一层含义就是Girl’s Planet的队长也是鹿星。
鹿星本人一愣，但向虞之立即反应过来晃了晃她的胳膊，“第一第一，你是第一！”
鹿星愣神。
向虞之扑哧一笑，而后探身给了她一个拥抱，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说，“好吧，鹿队长，我承认，你真的很强。”
几秒后，鹿星反应过来，一惯八风不动的脸终于隐隐有了笑意。
周景亨的目光投在鹿星身上，耳朵里全是粉丝们对她的支持。
在这一刻，他仿佛释然了。
分手以后的鹿星，比之前更加耀眼，那么他就再也没任何理由去私藏这份光芒，让她回归暗淡。
这不公平。
鹿星不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约莫过了几十秒，周景亨才继续开口，“那么，99号练习生向虞之自动成为本次公演的第二名，恭喜。”
此时背后的屏幕里同时出现两个人的成绩。
两人加成之后的票数差距不过只有万票，主要是差在前期的网络投票上。
这一点向虞之早就有心里准备，柯北泽虽然不是队内流量最大的，但显然粉丝基数大，人气也高。
鹿星对着现场的观众深深鞠了一躬，一步步走到那个最高的位置。
她拿起话筒深吸一口气，难得的开了一句玩笑：“在最后一次公演赢过向虞之，果然很爽。”
向虞之听见她这么说，立刻拿起话筒回怼，“能被第一名一直当假想敌，也挺爽。”
鹿星一噎：……
向虞之吐了下舌头，笑的开心。
[笑发财了，她们两个怎么这么可爱。]
[两个小学鸡。]
鹿星自知说不过她，索性开始发表自己的C位感言。
鹿星发完言，周景亨转头看向虞之，笑问：“向虞之，有没有觉着自己得第二很可惜？”
人家都说在竞技体育中最意难平的都是第二名跟第四名。
一个跟金牌失之交臂，一个跟奖牌失之交臂。
这个道理放在这里同样适用。
所以公布最终的成绩后，现场的芋泥们情绪都很低落，有的甚至都带了哭腔，“呜呜呜呜，虞宝儿对不起。”
如果再努力一点，再多投一票，可能最终C位出道的就是虞宝儿了。
这些其实向虞之也可以意识到。
所以她笑了一下，问：“为什么可惜？都第二了，还不满足？”
向虞之指了指自己胸前的姓名牌，认真道：“我是第99名练习生向虞之，能站在成团夜的舞台上对我来说就已经是一个肯定了，没有拿第一对我来说不是一件遗憾的事。”
说完，她看向第一名涕泗横流的粉丝，温柔一笑，轻声安慰道：“别哭了，这不是你们的问题，是我还不够好。”
“你们愿意陪我从初舞台一起成长到现在就是我最大的收获，无论如何，这两个月大家辛苦了，谢谢。”
说完，她对着现场观众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
现场的粉丝立刻回应她，“向虞之，我们不辛苦！”
[虞宝儿真的好好啊。]
[呜呜呜呜，我不管，虞宝儿跟芋泥就是双向奔赴。]
[有一说一，向虞之说的话就是那种不是粉都会感动的程度。]
[向虞之好像真的能感应到粉丝们的情绪。]
[喜欢虞宝儿是第一幸运的事。]
向虞之闭着眼睛，耳朵里听着粉丝对她的鼓励，眼眶微微发热。
她何德何能可以让这么多人支持她。
几秒后，她已经调整好自己的情绪，直起身来，对着镜头俏皮一笑，“再说我也不想当队长，这出力不讨好的事儿还是留给鹿星吧。”
[哈哈哈哈哈，向虞之好逗。]
[我看到鹿星的表情僵了一下哈哈哈。]
[被向虞之这么一说，怎么感觉当第一名也没那么好。]
此话一出，现场的导师们全都笑了。
这里面有几位导师是队长，所以大家对向虞之的话深有同感。
谁说不是呢，哪个队长最后不是沦为团欺？
其中包括到现在还是队长的荆雪纯。
她从公布完C位就一直在注意向虞之的表情。
但到现在也不得不佩服这人的直率与乐观。
在娱乐圈这么多年，她见识过的起起伏伏实在太多了，包括自己好像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