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侍卫,你就把你知道的都说了吧,如果镇主要对清玻镇不利,你还会这样帮着他吗?”
“王大小姐请慎言!凡事都讲究一个证据!”洪于善的声线当即冷了三分,他敬重王明,但也不容王珊珊肆意诽谤一镇之主。
“我...”王珊珊委屈得不得了,她总不能说,在选拔赛上,她看见洪伯伯那个恶人的眼神,仿佛要荼毒一切,包括她忠心耿耿的王家!
“无论如何,我都相信镇主,他不会做出伤害清玻镇百姓的事情!”
王珊珊这下子彻底急哭了!
紫衣拍拍王珊珊的肩头,示意她稍安勿躁,“洪于善是吧,你可知道,花神庭为什么要捉我们一伙外乡人?”
“我...等等,你的意思是,让我捉你们的不是镇主,而是花神庭的人!”
“不错!假花神要捉我们,是因为我们知道了淮江水患的秘密!”
“淮江水患的秘密?你怎么证明你说的话是真的?”
“是真是假你不是有脑子吗?自己分辨!我也不需要你的信任,因为你对我构不成任何威胁!”
“你!好狂妄!”洪于善目露不善!这女的既然是那黄衣女子的姐姐,那么定然也是镇主要抓的人!很显然,洪于善并不相信眼前人所说,甚至他不在乎自己的伤体,还想着要把紫衣拿下。
见他冥顽不化,紫衣笑了,极为妩媚妖娆,她瞬间撤去身上的隐匿术,露出本来的妖艳之姿,专属地阶的强大气场爆发,伸手直接把洪于善的定身点住定在床上,“愚忠!妇人之仁,匹夫之勇!”
“紫衣!你…你的脸!”王珊珊惊呆了,不明白为何方才还清秀之姿的紫衣,转瞬就化成了另一张倾城绝艳的脸庞。
紫衣狭长的眸子调皮地朝她眨了眨,“抱歉!方才就想跟你解释的!我其实是修仙者,这一次跟随我的小主子进清玻镇之时,就听闻清玻镇水患当前,正巧花神节在即,有传统的花神会延袭下来,我们打算来一睹为快,没曾想这一打听,才知道这一届从花神庭选拔出要被誉为‘河妻子’的,最后是要丢入那淮江平水患!”
“这不可能!如此堂而皇之谋害性命!镇主不会答应的!”洪于善立即反驳。
王珊珊则抿唇不语,满脸纠结,不知该不该信。
“先别急!”紫衣媚眼如丝,悠悠扫过两人的神色。
“若天妤是我们来清玻镇之时遇见的第一个人,当时我们在船上,我们远远见她一身狼狈,爬上淮江上漂流的木板!”
“紫衣,那淮江的水势湍急浩大,若天妤一个柔弱女子,她怎么自己爬上木板?”
“还有,那江上的木板从何而来?”
王珊珊和洪于善一前一后发问。
“若天妤也是修仙者,而且实力不低!善水性!至于你说的木板!”紫衣回答了王珊珊的问题,而洪于善的问题,她是这样回答的,“你去查查不是更清楚明白吗?!”
“所以,若天妤代替洪柳儿参加这次选拔赛,是想得第一的!她要帮助花神庭在清玻镇树立威信!”王珊珊茅塞顿开。
“是呀!结果没想到选拔赛我不小心拿了个第一!”紫衣略有些尴尬的摸摸鼻子!王珊珊的表现让她很满意,她果然没看错人,但这个洪于善…
“简直是笑话!你的意思难道是,那若天妤势必要在明日的花魁赛夺得第一,然后作为‘河妻子’下淮江去平水患!”
“你接着说!”
“那你得了第一!”
“不错!”
王珊珊的小脑袋瓜一热,赶忙道,“花神庭要抓紫衣的妹妹,就是想要挟紫衣不能得第一!我说的对不对,紫衣!”
“小傻瓜!花神庭的人不知道我的身份,你忘了,我可是伪装过的!”
“那是为什么呀?”
“你问他!”
王珊珊好奇宝宝似的大眼睛看向洪于善,此时的洪于善,少了初见时的陌生,更多了几分愁和几分柔,“为什么?”
“淮江水患的秘密是什么?”
见状,紫衣由衷松了一口气,“你听过幻影法印吗?”
“蛇族的宝印!”
“是!用幻影法印封住淮江底的水流管道去向,使江水无法流泻向东!越发湍急,我们猜测花神庭是想要在清玻镇站住脚,以神圣之光立名!所以才会选择如此铤而走险的棋局!”
“当然了,你若不信,我不介意拎你去江底泡泡!”紫衣笑得很温柔,威胁意味却十分明显。
洪于善能清晰感受到那双媚眼散发的阴寒之气,他看看王珊珊,这女孩怎的交了如此阴狠的朋友!
“紫衣!他一身伤呢!”王珊珊下意识替洪于善求情。
“傻姑娘,我逗他玩儿呢!”
洪于善,“……”
他可不认为紫衣只是说着笑笑,那眼底的阴寒几欲把他冻成冰了!也不知道他怎么得罪她了,那黄衣女子他又没打着,莫非是那个白衣男子!脑海中闪过墨小白那张白净的书生脸,难道是因为他?
“我…应该怎么做?”如果紫衣说的那些是真的,那这花神庭的目的是什么?“镇主为何助纣为虐?”
“你的镇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