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给一只松鼠看完病后,楚凯哥打开树屋的黑色帘子,探头看向树下那条长长的松鼠队伍,心里不禁狐疑了起来。
整整花费一个上午时间,楚凯哥都不知道看了多少只松鼠,恐怕都有几百只了。
可是印象中,这些松鼠也没那么多啊!
奇怪!
也在楚凯哥狐疑的目光中,那只看好病的松鼠,正闷闷不乐走回去。
然后,它在队伍的尽头停了下来。
最后,又接着排队去了。
“呃……”
探出脑袋看到这一幕的楚凯哥,懵了。
似乎感觉到有人看自己,那队伍尽头的松鼠抬起头,刚好看到楚凯哥投来的那一缕目光。
于是,那只松鼠兴高采烈的朝楚凯哥挥挥爪子。
看把那只松鼠给激动的,都蹦了起来。
“我!……”
“哎!”
说实话,脾气如此不好的楚凯哥,现在根本没办法生起气来,他已经被这些松鼠蠢哭了,只能是长叹一口气。
听到楚凯哥说话,守在门旁监督松鼠队伍秩序的小金,正好看见楚凯哥在叹气。
小金倒是怪好心,它凑到楚凯哥的跟前来,努力站直仰视楚凯哥,关心说道。
“大师,你怎么了,是不是它们的病情太严重了!没事的,您大胆说!”
看着小金这副真切的样子,楚凯哥再一次败在这群松鼠手里,这回完全骂不起来了。
没道理,根本没办法讲道理。
“不,它们没病,是我有病……”
“绝症,还是无药可救的那种。”
可不是楚凯哥得了绝症,他竟然试图相信一群松鼠说自己有病,这本来就是有病。
只是楚凯哥说的后半句,小金好像没听到。
它的注意力,完全在楚凯哥说的前半句,说它们没病。
所以小金也不知道是不是胆长毛,竟然敢跑到了楚凯哥的左耳边,悄悄说道。
“不是,大师,你听我说,它们是真有病!”
“它们第一眼看到你,就想认祖归宗,都说认你做老祖,这都是它们告诉我的。”
“大师,你说说看,它们是不是有大病?”
小金趴在肩上,楚凯哥竟也没阻止,因为楚凯哥的注意力,都被小金口中那句认祖归宗给惊住了。
然而令楚凯哥吐血的,并不是小金说的这些话,而是它接下来这句。
“哎!真是造孽啊!大师,您给行行好,发发善心,先给它们治治这病。至于我的病,可以缓一缓,毕竟我的病跟它们比起来,没那么严重。”
小金这话,可把楚凯哥搞蒙了。
“你又病了?我前两天不是给你治好了?”
其实小金在松鼠里的表现,还算正常。
无奈之下的楚凯哥,只能把认祖归宗的事撇在一边,先看看小金又得了什么毛病吧。
“哎!”
也在楚凯哥准备探针时,小金转过身来,屁股一撅,目光看着底下正处于水深火热中的同伴,小金不由感叹说道。
“跟它们比,我这还算什么病啊。”
“我顶多,也只是想喊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