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板,你表妹叫什么名字?嫁给县令大人多久了?”
“我表妹叫惠玲,那哪是嫁啊,分明就是县令老爷看我表妹有几分姿色,强行纳入府中的,我表妹原本是极不愿意的,可毕竟对方是县令老爷啊,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怎么斗得过啊!”说着叹了一口气。
“这县令也真是的,身为一方父母官,不知为百姓谋福祉,竟还强抢民女。”彩蝶抱怨道。
“唉,别提了,我们这位县太爷很少升堂问案,最喜欢花天酒地,爱财爱色,已经娶了五房妻妾,我表妹是第六房,听说他又看上了西街某户人家的姑娘,唉,又有人要遭罪了。说着无奈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刘老板,你表妹除了给了你这套白瓷茶具外,还有没有给你其他东西,我指的的是官家掌管的东西。”
“没有了,我表妹就给了我这一套值钱的东西,其他的都是一些日常用品,我表妹其实在县太爷那里也不是很受宠的,日子过得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
“可以理解。”
“苏先生……”思语附在苏寻仙耳边说了一阵子。
“刘老板,你的这套白瓷茶具我们买下了,按你说的三十两,不过你要答应我们一个条件。”
“只要不是把我送到官府,别说一个,就是十个我也答应。”
“刘老板爽快。”
随后苏寻仙在刘三耳边低语了一阵子,刘三连连点头应着,在之后就拿着银子走了。
“九爷,这茶水实在难以入口,我们换个地方吧。”
“好。”
洛邑县衙大门外传来‘咚咚咚’的敲鼓声,声声震耳。
一名布衣荆钗的女子双手举着硕大的鼓锤,一锤一锤地敲击着鸣冤鼓的鼓面,发出震耳欲聋的的响声。
“何人击鼓啊?”县太爷一边穿衣戴帽,一边走上堂前,极为不情愿的问道。
“回大人,是一名女子,说是有冤情呈报。”
“把人带上来。”
女子走上正堂便跪了下来。
“堂下何人?”
“民女英娘叩见大人。”
“你有何冤情啊?”
“民女状告何新,强夺家产,不赡养父母,殴打妇女儿童。”
衙役将她的状纸呈给了县令。
“你与何新是何关系?”县令大致看后问道。
“夫妻关系。”
“既是夫妻,又何来强夺家产一说啊?你这分明是诬告。”
有人击鼓鸣冤,自然引来人们围观。
“都是一家人,当妻子的居然状告自己的丈夫。”
“县令大人都没问清楚就说是诬告,这也太草率了吧。”
“……”
围观人群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各种各样的话都有。
“大人,请听民女解释。”
“你最好说出个道道来,否则本官就判你诬告之罪。”
“何新嗜赌成性,将家里的钱财都输光了,我和公公婆婆屡次劝阻,他都当耳旁风,后来为了赌博竟然变卖家产,家里面值钱的东西都被他卖了换钱去赌。”
“你这说的是他变卖家产,和强夺家产有什么关系?”
“家里的钱财都已经让何新挥霍完了,民女要赡养公婆,还要养活两个未成年的孩子,日子都过不下去了,为了不让他继续赌博,为了两个孩子能好好成长,我就和公婆商量与他和离。”
“你说这么多,还是没说到点上啊,强夺家产到底是怎么回事?本官可没有时间听你讲故事。”
“大人请息怒,民女这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