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叔,看破不说破,朋友继续做,您要是这样,以后可就别找我借钱了。”
“嘿嘿,不说了不说了,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我什么都没看见。”
回到医馆,姜云舟先去找刚才神秘兮兮的邹大哥。
“邹大哥,有什么事?”
邹振悄声道:
“以前我以为姜兄弟只是医术高超,如今看来胆识同样过人,所以我想送你一样东西。”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儿八卦图案的小铁牌递给了姜云舟。
东西像个挂坠儿似的,整体为八卦图样,正面则是刻着一个“镇”字,里面是有一小块凹凸不平的铁疙瘩。
“邹大哥,这是?”
邹振压低声音解释道:
“南镇宁司的外派腰牌,只有总旗可以下发,但是我们这位杨总旗对外的事情都不管,所以就到我手里了,因为南镇宁司常年人手不够,所以特批能够扩容一些外部人员。
虽然说没有俸禄,但是也没人管着,若是抓到了朝廷要犯,同样可以带到南镇宁司换钱。
我看姜兄弟胆略过人,很多要犯都喜欢往医馆跑,一是依靠医者的恻隐之心躲避追捕,二是被追捕的人大多受伤需要治疗。
给你留個腰牌,以后碰见我们南镇宁司自己人方便辨认,运气不好真碰见匪徒要是解决了还能赚点,姜兄弟觉得如何?”
明白了,临时工是吧。
姜云舟对于能不能碰巧抓住坏人倒是不在意,关键是有了这个东西,纸人出去行走似乎就方便多了。
正好刚才杨寒露和一众南镇宁司旗官都说那黑衣剑客可能是外派人员,自己正好顺水推舟让纸人外派的身份做实!
想着姜云舟询问道:
“这个上面也没有署名,如何辨认?若是我出事了,邹大哥不会连坐吧?”
邹振满不在乎的摆手道:
“那铁疙瘩用镇宁司的专用器具能够辨认出是谁分发的,只要你不是凭借这腰牌去做坏事让逮着,我是不会受到任何连坐的。
这东西内部发放也不会有人冒充,拿出来镇宁司的兄弟们基本都认,真办事能省去不少麻烦,正常都是非常熟的人才会拿出来。
另外这腰牌被无极观改良过,腰牌正面注入气劲可以发射火流星,当做信号使用,南镇宁司的兄弟们看到都会赶过去的。
我这不是被姜兄弟救了条命,就想拿这东西当个人情了。”
“那小弟感谢了,不过一事不明:北镇宁司抓奸佞,南镇宁司除妖邪。镇宁司这么厉害的机构,外人想挤破头都进不来,怎么会如此缺人呢?”
听到姜云舟的询问,邹振似乎想起了什么恼火的事情,骂道:
“说的他娘的好像南北镇宁司地位相同似的,实际上你仔细想想你就明白了,北镇宁司抓的是奸佞,说白了就是抓人审讯抄家,油水多又没什么危险。
想进去的人自然比南镇宁司更多,而北镇宁司很少有没关系的外人任职。
南镇宁司则刚好相反,碰到的不是叛党反贼,就是他国势力,甚至还有不少妖蛊之人,情况更加危险,自然是少有人愿意加入,甚至后来都吸纳了一些开赦的囚徒进来。
所以我们才用这种方法扩充外部力量协助办案,再说南镇宁司也不是什么人都要,还是需要严格选拔的。”
“原来是这样,既然邹大哥不嫌弃,我就当一名南镇宁司的外派人员好了,话说我这个外派人员是不是也能够了解一下南镇宁司最近的行动?”
邹振换了个舒适的姿势回复道:
“这是当然,最近的行动都是关于南巫叛逆,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来自于天南海外的家伙开始在上阳城周边出没,无端杀害了好几户百姓。
我这边虽然吃了亏,但是也探听到南巫叛逆今夜丑时在上阳城南的玉碑林有聚集,我们子时派人提前过去埋伏,可惜我是受了伤,无法前往了。”
今夜南镇宁司有行动?
那太好了,正好可以让纸人去实战一下。
这次不是在自己家里,应该能无所顾忌的施展了。
才出医室,就见卿如姐抱着药方盒下楼。
“云舟,你晋升八品了吗?”
“没有,师父只传授我内功而没有实战功法,所以一直没有机会晋升八品。”
沈卿如柳眉微蹙,似乎是帮姜云舟打抱不平一般埋怨道:
“大哥也真是的,就是想让你传承医道,也不影响你练功呀,虽说我们医者属于杂门,但趁着年轻学一套护身功法晋升八品争抢七品还是有希望的,至少有能力保命安身,好在医馆也有不少帮助增进内功的药方。”
“卿如姐不必如此费心,师父只教内功也有他的考虑,功法方面早上我去找董允大人,从他那里搞到了两本。”
“哦?早上你去见董大人了?”
“卿如姐也认识?”
“认识是认识,可大哥曾经交代过,不要拿苍医馆和沈家的事情去找董大人。”
难道是当年的宫廷案件有些牵碍,师父怕将董大人也拉下水?
“本来就是我们医馆之间的事情,让董大人插手确实也不合适,刚刚卿如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