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
“部长，这，《晴川怒》毕竟是戚墨风的创意。”总编不这么想，他们是做网络小说写作的，最讨厌的就是抄袭。
电话另一头，刘向南撇撇嘴，“行了，你安排好工作，同样的问题绝对不能再出现第二次。”
“是！”
刘向南挂了电话，将监测《山河味》的安排布置下去。
“部长，这是昨日《晴川怒》的读者反响。”秘书小陈将一份文件发给刘向南，并报告，“读者普遍反应，小说逐渐失去吸引力。”
刘向南点头，“知道了，让人去查刘冉冉的下落，找到了没有？”
小陈摇头，“只查到她父母离婚后，她母亲带着她购买了通往圣都的火车票。但，我们没有发现两人在圣都出现的痕迹。”
“应该是在中途下了车。只是火车停靠站十几个，一一排查起来需要很多时间。”
“继续查吧，还有戚墨风那里还要继续监视！”
戚墨风！这人绝对是有问题！
《晴川怒》虽然世界框架宏大，各种设定具有前瞻性，但是它的主角是一个女子。以他们对于戚墨风的分析，就算他真有写作能力，90%以上都不会以女性的视角来描写！
因此，《晴川怒》这部小说到底是谁的，尚不能定论。
只是……
刘向南看向桌上的合照，都是他的朋友，照片上的每一个人都身居高位，每一个人拼尽全力，都可能撼动神风国的一角。
他的视线露在照片上站在最右边的人脸上。这人乍看之下，竟然和戚墨风有几分相似。
“老戚呀~”
刘向南感叹一句，伸出手将照片盖起来。
小陈连忙将脑袋低了低，嘶，听到了不该听到的内容了怎么办？
“从今天起，你将《晴川怒》的工作移交给方云，你全权负责《山河味》！”
“是！”小陈眼神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