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张遂和方雄回到家的时候,正看到老路和刘姨待在外院里,两个人低着头,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老路还时不时地看一下大门口。见到张遂和方雄跨入大门,立马小跑着迎了上去,一脸期望的看着张遂。
张遂见他那表情,说实话心里还有点生气,主要是气恼老路没有听他的话,早点将自己和刘姨的事情告知自己家人和族里,不然哪会发生现在这样有点尴尬的局面。
张遂见他那眼巴巴的表情,没好气地道:“已经和张秉族老说了你们的事,他说来帮你们操持。”
老路闻言松了一口气,连连感谢。
张遂道:“你要谢就去谢张秉族老,他老人家可是说了,你和他还是旧识。有这种关系还不早点去找他,非得拖到现在。”
老路看了看远处一脸紧张的刘姨,低声对张遂道:“上次我本已经和我父亲说过此事,但他心里早有了人选,对阿蕊也不满意,后来我也就没有多说了,只想着生米煮成熟饭之后,他也就没办法了。没想到。。。”老路呵呵笑了两声。
张遂有点无奈,这些都算是老路的家事了,他也不好再多言,算是做到了他能做的了。
老路见刘姨在远方一脸紧张的看着他和张遂,于是撇下张遂,过去告知刘姨情况,刘姨也是松了一口气。
刘姨来到张遂面前,红着脸微微一礼,道:“我和老路的事,让二公子您费心了。”
张遂摆摆手笑道:“感谢的话你们就一起去和张秉族老说吧。”
说完也不再理他们,叫上方雄,两人一起回了后院。
明天就要出发去那幽离之地,有些准备还是要做的。
回到内院,张遂站在枣树下,思考着到底需要准备些什么东西。
其实仔细一想还真没有什么东西需要准备的,主要是要一些能够保命的东西而已。
张遂突然有点后悔,昨天程棣问他需不需要甲胄的时候,不该拒绝的那么干脆,至少那玩意儿可以提高他的防御力啊,非得想耍耍帅要了一把剑,败笔!
现在去找程棣要套护甲,不知还来不来得及,最好来一套能穿在里面的软甲就最好了,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那种东西。
再就是要准备一点大枣,现在张遂的存货也不是很多了,看看枣树上那些还只有拇指大小的枣,估计这些还派不上用场。
张遂突然想起那高仁对自己做的药丸的评价,于是将方雄叫了过来,吩咐了一番,方雄点头称是,拿着银两就出门采购去了。
张遂摇摇头,在房间里面转了两圈,实在不知该准备什么,叹道:“这高人也不是那么好装的呀!一点能拿出手的东西都没有,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等方雄回到庭院,东西都已经准备齐全,张遂和他一起又做了差不多近五十颗药丸,用了张遂五颗大枣。
看看袋中大枣的存货,也只有十来颗左右了。
要是这趟出去没有什么收获的话,对于张遂来说那将是处于清灵之气破产的边缘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张遂刚刚起床,方雄就披挂整齐来到他的卧室向他通报,那青衣府的程棣带着一队人马,已经等候在张遂的住所之外。
张遂闻言,连忙洗漱,喝了几口刘姨准备的肉粥,就和方雄一起来到大门处。
只见程棣一行二十人左右,都是身披轻甲,身上各种武器挂件齐备,骑在马上,默不作声,只有坐下骏马不时响起的喷鼻声。
再看看一旁的方雄,身披黝黑的玄龟甲,腰上挂着张遂的那把宝剑,一根混铁棍扛在肩头。
一旁的老路将马车牵了过来,方雄随手将浑铁棍放在了马车上。
老路叮嘱方雄道:“这次出去可就不是在城里的小打小闹了,遇到想伤害二爷的人千万不要留手。”
方雄也没有做声,只是狠狠地点了两下头。
老路凑到张遂的身边低声道:“我本想劝劝二爷,不要去冒那样的险,但看看二爷最近一段时间的举动,我也知道您出去也有自己的想法。总而言之,安全第一,实在不行让大雄带着你跑路,只要能保命,那就不叫丢人!”
张遂低声笑着对老路道:“我晓得,我这个人可能比你想的更要胆小惜命,你在家给我把内院看好了,不要出什么纰漏。”
老路点头称是。
程棣见张遂和家人交代完,骑着马来到近前,道:“张公子,这一趟就要麻烦你了。”
张遂笑着道:“谈不上什么麻烦不麻烦,我也是在城里呆腻了,本就想出去走走,见识见识。这次有这么多高手随行,我就更放心了。”
张遂说完,想了想,又低声对程棣道:“程统领,不知青衣府有没有那种穿在衣服里面的软甲?我想了想还是安全第一,如果有的话就借我一件穿穿。”
程棣摇摇头道:“张公子说的东西我听说过,但我们青衣卫的都是制式铠甲,没有那种比较金贵的软甲,要不张公子也穿一件我们青衣卫的铠甲,那样多少也是有些防御力的。”
张遂闻言也只好如此,程棣见张遂答应。于是道:“那就请张公子上车,随我一起先回青衣府吧,董府派来的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