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了募集熟人、联络消息的“使者”,于是示意他跟着自己上到酒吧的三楼小阁楼。
“砰。”打手自行离场,门被带关后,嘈杂的音乐和娇笑声就几乎听不到了。
这个被改造成办公间的小阁楼,四面都被名贵的天鹅绒毯包裹,熏香澹而绵长,壁炉烧得很旺,一位魁梧男子坐在办公桌前,面前摊开着一本薄薄的杂志,旁边是小半杯红酒。
除去暗处两位持枪保镖的身影不谈,很难想象眼前惬意的场景,和外面的流浪汉只隔了几堵墙壁和楼梯。
男子见有使者进来,过于放松的神情稍稍收敛了几分,站了起来,等着对方开口。
对方同往常的使者一样,看起来戴着一层若有若无的阴影条纹面纱。
“沃顿·阿尔卡蒂奥?”
范宁边问,边翻开名单册子,又从桌面上拿起一支笔。
“那是我儿子,他今晚在巡夜,我是西德尼。”魁梧男子笑了笑,“最近是西尔维亚女士有什么集会需要通知吗?还是有什么生意活儿需要在下调度?”
范宁“哦”了一声,在名册的前一个姓名上方,写下了“西德尼·阿尔卡蒂奥”,和下面连起来写上“父子”,又备注了“拜偶像的”、“走私道的”两个标签。
还特别严谨地,在“作假见证的”标签后打了个问号。
见他写得这么认真,魁梧男子西德尼也拿起了一个本子和笔,以为待会有什么东西要记录的。
范宁写完后又慢悠悠地划了一道杠,就像餐厅里的传菜员确认一道菜已上好一样。
然后,一拳——
直接对着西德尼的脑门上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