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最新的《乌夫兰塞尔艺术评论》是什么意思?”
校图书馆的小隔间阅览室,塞西尔压着声音提问,但能听出其语气带着质疑和不满。
和最近风评潮流类似,上面的头条文章也在讨论范宁的弦乐四重奏,不仅认真分析了其曲式结构,给予了肯定的评价,还在结尾处赞扬“其跳出安东·科纳尔冗长而古板的叙事手法,在继承本格主义遗风之上体现出强烈的个人风格。”
最后甚至表示,“音乐界有足够的理由,期待范宁的《第一交响曲》延续如此高水准的构思,彻底摆脱桎梏,回归浪漫主义的火热与激情”。
“塞西尔阁下,你或许是个作曲天才,但你对艺术管理、音乐评论及舆论控制等领域的了解真的很匮乏——抱歉,我可能说话有些直率。”
坐于对面的尤莉乌丝不急不绪地开口。
“那我听着你的解释。”塞西尔盯着这位小提琴首席。
“你倒是说说,之前你们都做得好好的,现在在这个他快要反超的节骨眼上,你突然刊登一篇赞扬的乐评,到底是我哪里了解匮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