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愿意,怎么着?这你都要管?有本事你找我娘说去。”
李泰一脸自得,李恪捂住脸实在是没脸见人了,遇到这么个奇葩弟弟,也算是服了。
“话说你到底去哪了?怎么弄来这么多好东西?说说,你到底灭了多少个国家,才能聚集起这么多财宝?”
这家伙就是个记吃不记打的,姬松翻个白眼,没好气道:“赚钱的生意是能随便说的?去去去,该干嘛干嘛去,老夫要休息了,对去了,去外面迎接下你嫂子和侄子们,还有你家的亲侄子。”
说着就挥挥手示意他们滚蛋!
俩人面面相觑,李泰脸上懵逼地指着自己鼻子道:“这好像是我买的宅子吧?怎么搞的事自己家似的?还有没有天理了?”
“算了,你惹又惹不起,打又打不过,这事父皇就不管,要是被娘知道的,怕是还有说你一顿。”
“走了,我们去隔壁院子,那里我早就收拾好了,缺不了你睡觉的地方。”
李泰更懵了,傻傻道:“这你都提前准备好了?”
李恪没好气道:“不然呢?就你那点小心思能瞒得过他?父皇都没少在他手上吃亏,更何况是我们?走了,别生气了,就当是借住他几天。”
就在众人重新入住之时,整个明州都乱了起来。港口被封,东海水师横在外海,只许进不许出,凡是不停地,先打了再说。
明州书院被大兵围困,凡是从去年入学的学子都被看押了起来,但凡和那些人有关系的,别管你是谁,先压回去再说。
并且整个明州城都开始封锁,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更别说传递消息了。
苟家主黑着脸带着衙役开始挨家挨户的逮人,要是好好配合的那还好,只是拿住首恶,其家人倒是没动。
但凡是反抗的,拒不配合的,那就对不起了,强行破门而入,所有人都被押回刺史府。
这次不但是这些豪商,就是一些官员也被拿了下来,根本就不给你任何机会。想伸冤是不是?也行,等到去了长安自会有你伸冤的机会。
于此同时,宣州,登州,扬州,苏州等地都有了相似的情况,只是或大或小而已..............
谁也不知道,今日在大堂多地发生的时候对于今后的大唐产生了多么深远的影响,一场权权交易的阴谋,还没有开花结果就已经彻底结束,从此,科举成为人人不可碰触的禁忌,谁敢在这方面乱来,那是绝不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