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喝!”
就在这时,一位年轻道人正在演武,周围有不少半大的孩子跟着学,也有不少大人比划着,但很快就放弃了。
“唉,算了,学武还是要从小学起,到底是年纪大,跟不上咯!”一汉子叹道。
“谁说不是呢,还好我将我家孩子送到了山上,听教导的道爷说我家孩子武学天赋不错,将来必成大器!”一中年男子得意道。
“恭喜,恭喜,能入了山上的眼,将来必然不错,你就等着享清福吧!”
看到众人对他羡慕不已的样子,男子面露得意,谁让他家孩子争气呢?山上一眼就相中了,还每月给家里一枚银币。
就在这时,年轻道人停了下来,众人一愣,这还没到时间啊!
但显然道人年纪不大,但威望或许不小,众人也都没说什么,还退让开来!
“无量道尊,小道有礼了!”
姬松一阵诧异,看着对自己行礼的道人不解道:“我们认识?”
道人摇头,凝重道:“贵人当面,小道不敢班门弄斧。”
好似看出了姬松的疑惑,道:“贵人天庭饱满,面色福气横生,周身气血涌动,并且贵气袭人。小道不才,懂一点看人之道,有不周之处,还望海涵!”
姬松惊奇地看着年轻道人,这人看样子有些本事,以他观之,对方不像在说谎或者套近乎,而是真心如此。
“不愧是道家祖庭,果然人杰地灵,但可惜了,你看错了!”
看到对方呆愣的样子,姬松黠促道:“功夫还没到家啊,回去向老天师问号!”
说完他就转身离去,只留下年轻道人轻皱眉头,好似在想些什么。
“怎么了刚才?那人是谁?”
方才丈夫和那道人说话被她看见了,于是问道:“可是故人?”
“不是,只是个有趣的小道士而已!”
姬松闻言一笑,也不解释,而是转移道:“行了,要逛明天再逛吧,想必大牛他们已经找到的住处,先休息一晚吧!”
攸宁也没当一回事,转头就忘了,听到休息,方才还不觉得,现在顿时感觉困的不行。
姬松无奈地摇摇头,扶着妻子,叫上玩疯了的几个孩子,准备去休息的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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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府,内宅中。
老天师高坐上首,大堂中站着一名年轻道人,要是姬松在此的话,必然能认出就是今日街上见到的小道士。
“.....师父,那人一身贵气袭人,就算是那饶州刺史都差的远,并且满身的福气,就算隔得老远,都能看出此人不凡。”
今日见过那人小道士越想越不对,竟然说自己算错了?自己可是龙虎山道家嫡传,从小就学习相人之术,还从来没有看错过,怎么可能算错?
此人乃是此代天师一脉张家嫡传,名张少陵,这名字可不简单,首代天师乃是张道陵,此人竟然名字里带个陵字,这在规矩森严的张家可见一斑。
“从小到大,弟子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面相之人,好似整个天下的福气都聚在此人身上一般。”张少陵皱眉道。
这时,老天师睁开了假寐的双眼,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浑浊中透露出看透世间的睿智,轻咳间但见人世百态。
“长安那边可有什么消息?”
老天师看向右手边的一个中年道士,问道。
“无量天尊,回禀天师,根据长安传来消息,那位在年前就已经出关中了,早些在登州停留过一段时间,随后在宣州停留,之后就不知去向了!”
李渊当年为证明自己为华夏正统,以老子李耳为李家鼻祖,更是封道家为国教。自此道家在大唐遍地开花,基本上所有县城都有道家的身影,甚至很多追求功名的入了朝堂。
李绩当年就是如此,现在已是身居高位,深受陛下信任。
老天师沉思片刻,叹道:“当初我们要强留孙道友于龙虎山或许错了,那位来了!”
谁来了?
张少陵一头雾水,但老天师显然没有要告诉他的意思,挥手让他出去。
待张少陵出去,老天师道:“世间有此面上的人世间只此一人,除了那位还能有谁?早年老道和袁天罡,楼观道的道友和其打过交道,那位可不是好相与的。”
“五姓七望厉害吧?但面对这位还不是乖乖的出海?一手造纸术,一手印刷术,让世家无所遁形,只能顺应大势。”
“刚才你也听到了,那位已经站起来了,当初我们给的东西没是二三十年别想见效,可见是另有奇遇。”
“早年就听说其家中有上古导引术传承,之前还不行,现在看来,除了它,再也没有其他可能了。”
天下道家谁不知道谁?没人会真的将压箱底的传承出去,而那位好了,这说明什么?
“唉,是福是祸看天意吧,传令下去,明日一朝谢绝香客,闭山一月,尔等随老道出门相迎吧!”
众人先是一愣,但随即大惊失色!
“不可,就算是当今陛下来了也不过如此,他一区区没了官职的国公,我等何须如此低三下四?”
“我也不同意,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