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这样是不是有点过了?他们毕竟是........”
当姬松差人将众人待下去之后,韩瑗在一旁犹豫道。
“你担心什么?担心他们背后的人找本侯算账?还是担心本侯抗不下来?”
姬松喝着茶,满不在乎道。
韩瑗无语,这正是他所担心的。
这些人在军中关系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更何况这些人不过是小虾米,家人都在长安,朝廷想怎么捏扁搓圆就怎么捏扁搓圆,他们毫无反抗能力。
真正让他担心的是那些边军,他们手握兵权,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良成弥天大祸,由不得他不担心啊!
“放心吧,这件事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他站起身来,对韩瑗说道:“你去请卫国公,卢国公等人来趟兵部,就说本侯有事相商。”
韩瑗一愣,纳闷道:“侯爷您这是..........”
“不该问的别问,做事去吧!”
挥挥手,姬松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看到韩瑗离去,姬松也动身往外走去,吩咐傍边的官员道:“本侯回趟府,他们要是来了,你们好好招待,不可怠慢了。”
“侯爷放心,下官明白!”
姬松点点头,快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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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爷您怎么回来了?”
这时候才是晌午,他知道侯爷是去当值的,这段时间一直如此,中午是不回来的。
“本侯取点东西,你给红泪弄点水喝!”
摸了摸红泪的大长脸,看着他浑身汗水,姬松叹一口气,直接往里面走去。
老郑牵着红泪,边走边说道:“你啊,好好的福不享,非要自个受累。现在好了吧,这么点距离就泪成这样,要是那天..........”
红泪好似听懂了老郑的话,有些不满地甩了甩马头,示意他快点...................
来到书房,他在西边墙上敲敲打打,当听到一处空洞的声音时,顿时手下一顿。
迟疑片刻,但最后还是将其按了下去。
‘咔嚓!’
一声很轻微的响声想起,只见墙体中出现一个暗格。
空间不大,也就一尺宽,但是很深,里面的东西也只有一個卷轴。
“本以为你永远不会出世,但谁能想到还有用到你的一天。”
姬松自嘲一笑,拿起东西后关闭暗格!
这是一个足有巴掌厚,三尺长的卷轴。
他没有打开,只是慎之又慎地用丝绸将其包裹主,好似一件稀世珍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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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部大堂,李靖等人百无聊奈地喝着茶,左侍郎韩瑗,还有其他官员在一旁小心陪着,生怕将谁怠慢了。
眼前这几位可都是跺跺脚大唐都能抖三抖的大人物,他们可一个都得罪不起。
“姬松那小子怎么回事?都来半天了,连个人影都没见着?这是耍这我们玩呢?”
程咬金扯着他的大嗓门嚷嚷道。
韩瑗翻个白眼,心想感情他们都不是人呗?
李靖好整以暇,没有半点不耐。
尉迟恭端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段时间他时常发呆,问也不说。但聪明如李靖等人大概也能猜到一些。
自从上次进宫之后,他就是这个样子。
还有上次在书院门口说的话,心中更是暗自凛然。
伴君如伴虎啊,到了他们现在的位置,已经没什么可晋升的了。现在只想着陛下能看着他们这些年的功劳,安安稳稳地过完这一生。
但现在皇帝性情越来越刚烈暴躁,动不动就重罚。
加上现在军中不稳,由不得陛下不乱想。
但他们有什么办法?都是军中袍泽,要是不管的话将来要是领兵,谁还听你的?
这是自断臂膀的事情,不是他们不让步,而是让到最后,他们就是案板上肉,任人宰割。
这不是他们能接受的。
都是战场上的老将,这辈子什么没见过?要是真的万不得已,他们就算..............
算了,现在还没到那步,此念万万不敢有啊!
“你们说这小子叫咱们来想干什么?回去取东西?难道他以为自己带来的东西能让咱们安心?”
李绩面色有些阴沉,他想来治军严厉,但想要杜绝手下那是不可能的。
这次就有不少老部下犯了事,还不小,要是他早就够他们死过十回了。
但现在被陛下抓住把柄,他连睡觉都不安稳,就担心正睡觉着就有人闯进家门将他羁押。
这样的例子太多了,开国功臣有几个有好下场的?
当今陛下可不是心慈手软之辈,真要下定决心,他们恐怕是凶多吉少!
“看在多年老兄弟的份上,老夫提醒诸位一句。”
尉迟恭突然抬起头说道。
“现在四海升平,边疆无忧,我等想要上战场的机会恐怕很少了。要是没有契机,今后估计是不太可能上战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