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大天地,三十三重天界最上,那大罗天之内。
玄始神山之上,那同陈玄已经商谈好了,有关下一纪元,神治天地,女仙之首归属权的西王母。
面色轻松,微微一笑,起身说道:“天尊啊!”
“有些时候,真的是难得胡涂呀!”
陈玄嘴角微微上扬道:“难得糊涂,并不代表着,一定要揣着明白装糊涂,或许能装得了一时糊涂,却装不了一世糊涂呀!”
有些事情,就那么明明白白的摆放在自己的眼前,怎么可能会,置若罔闻呢?
能够走到如今,这大罗道果的境界,他本身就不算是一个,什么纯粹的好人。
纯粹意义上的好人,别说是在,这洪荒大天地之内了,就算是在浩渺长河,寰宇诸天,万方天地之内。
在面对某些事情的时候,如果太过于跳脱的话,也免不了要来上一套,万方天地版本的大记忆,针对躯壳与魂灵上的双重恢复术呀!
好人怎么可能,走上修行这一条道路呢?
正当陈玄想要,在说些什么的时候,只见那洪荒大天地的天幕之上,却是骤然黯淡了下来。
那沐浴着火光,巡视着洪荒大天地的金乌,突兀的发出了几声悲鸣。
然后整个,浩渺天界,洪荒大天地,七万三千六百界内,皆是失去了光明。
非是那种,有什么大神通修行者,以玄妙神通,遮掩住了天幕,而是光明真真正正的消失在了。
在远处驻足了片刻之后,陈玄面色如常道:“天地寂兮寥兮,末法之末,最大的征兆,并非是上清道尊啊!”
“应是这,燃灯提灯而至,照亮万法皆空,吹响那送葬的曲子,有人破灭纪元,那么自然应有人为纪元送葬。”
“如今看来,已经是送葬人来了。”
如此诡异的天象,自然是吓住了不少仙真,至于浩渺长河,寰宇诸天,万方天地之内的众生。
则是已经感受到了,但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这是性灵对于,纪元更迭的恐惧。
这与道心是否坚固,更与众生是否坚毅无关,这是最原本的恐惧。
西王母怅然道:“那是燃灯啊!”
“昔日的紫宵宫中,三千客之一的燃灯,世人皆以为,燃灯才是紫宵宫中,走的最慢的那一个。”
“可谁又曾知道,紫霄宫中三千客,从来都只是一个虚数,能够活到现在,并且还握着莫大的权柄。”
“除了最初纪元内,那几位之外,谁又敢说燃灯走的慢呢?真正走的慢的人,早就掉队了。”
之所以说燃灯走的慢,是同她们相比,的确是慢了不少,但是同那些掉队的同道相比,燃灯走的并不慢。
陈玄面色平静,说道:“可燃灯来的早了些,他应该在两千七百载后,才应该出现啊!”
“末法之末,上清大道尊,手持诛仙四剑,破灭纪元,天地万法的时间,如今看来已经提前了不少。”
“哪里还有什么三千载光阴,能有三百载光阴,就算是莫大的幸运了。”
他虽然是大罗道果,可并非能够,在浩渺长河之内,做到全知全能。
意外,总是如期而至!
而后只听得一阵,悠扬婉转的唢呐声,自那浩渺长河的源头而起,涌向了寰宇诸天,万方天地之内。
这是昔日的紫霄宫中三千客之一,提灯人燃灯,所吹响的唢呐,名为‘送葬!’
为整个浩渺天地,寰宇诸天,万方天地,群仙万真们送葬啊!
有些事情其实在,最初纪元之时,早就已经是板上钉钉了,若是没有三颗钉的话,那么燃灯也拿不到这个位置。
唢呐声依旧,只是那光明已然再次出现,那巡视着天幕的金乌,也是将自身的光和热,再一次傻到了浩渺长河之内。
西王母面色沉重道:“燃灯既然已经出现,那么下一个出现的就该是,那位冥河教主了。”
“对于那几位混元道果而言,冥河教主就是一位,不断在抄作业的差生。”
“可是对于吾等而言,冥河老祖在混元道果的道路上,已经走的太远了。”
即便是在最初纪元之内,那位冥河教主,也是不显山不露水,可却少有人敢去找,冥河教主的麻烦。
都说那头孔雀,是圣人之下,能够短暂媲美,混元道果的修行者,可实际上冥河教主,才当之无愧的混元道果之下第一人。
陈玄微微一笑说道:“我曾听家师提起过,冥河教主那些极为有意思的事情,但不得不说,在修行之上,冥河教主是一个极为纯粹的修行者。”
“没有掺杂,太多的阴谋诡计,说杀伐之时,那么便杀人,杀伐之道,若是仅仅以杀伐而论,冥河教主你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人。”
“上清大道尊,需要用诛仙剑阵,破灭天地纪元,那么这位冥河教主,就是单单纯纯,为了本本分分的杀人而来。”
“杀该杀之人,杀尽可杀之人,非但不是罪业,这是莫大的功德,天生万物以养人,人无一物以报天。”
这里的人无一物以报天,这个人字指的从来都不是,神代人族,亦或是后世的人类。
人究竟是喝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