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你的要价太高了。”乔森说。
林秋生摇摇头道:“如果他们只做了一次,我也不会要这么高的价。但是,我敢肯定,那帮家伙不是第一次作案了对吧?要不然,我这里来了四位有超凡能力的朋友,而那帮子超级罪犯也是四个人。你们还不得如临大敌地过来?”林秋生说,“如果其他手段有效,你们也未必会找到我这里来。我的收费的确一向很贵。但是你们和我合作过,也知道我收费贵,并不是没有道理的,我的服务质量放在那里呢。
如果真的觉得贵,我建议你们可以去北布鲁克林。在那里有一些吉普赛人,也擅长各种占卜,而且他们的价格就便宜多了,十美元说不定就够了。”
乔森和理查德都笑了起来。乔森说:
“林,你要知道,我们在这个案子上的预算有限,很难支付这么高的线人费。”
是的,雇佣林秋生作占卜花的钱,在报销的时候,当然不能明确地说,这钱是用来请了个巫师来算命的,所以就要要以“线人费”的名义来报销。
“但是这个案子的悬赏应该很高。”林秋生说。
乔森和理查德互相看了一眼,然后道:“林,你说的不错,但是悬赏是必须在抓到人之后才有的。而在你这里即使做出了成功的占卜,也不见得就一定能抓到人,对不对?”
“我做出了成功的占卜,你们却抓不到人,那是你们的问题。抓不到人的风险不应该由我来承担。”林秋生反驳道。
“那么,林,要不这样,这个案子涉及到了上千万美元的钱,悬赏的确不低。要不你把占卜的价钱放低一点,我们在悬赏中给你一定的比例。一旦抓到了人,破了案,你得到的一定比现在你要的多。”理查德说。
“不好,”林秋生却摇了摇头,“这样的做法,我相当于在进行风险投资了。而在如今的经济形势下,进行风险投资的风险太大。即使是买国债这样的,应该是毫无风险的事情,都可能让你破产,而你们的这个投资项目的风险更高。
我的占卜要价这么高,并不全是技术成本,很多特殊的消耗品才是成本的大头。有些东西甚至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即使拿着钱,都没处去买。如果将这些东西去掉,针对超凡者的占卜的成功率能有百分之五,就已经是很不容易了。你们能接受占卜的准确率在百分之五以下的话,那我也能大幅度降低价格,甚至考虑到我们是朋友,干脆免费为你们做占卜,你们能接受吗?”
乔森和理查德当然是不可能接受的。被追捕的嫌疑犯是超级罪犯,要抓捕他们,那可不是派两个警察开一辆警车过去就行的。抓捕他们必须动用大量的人力物力。这种行动的成本可不低,百分之五的准确性,就动用这样的力量,那个消耗,谁都承担不起。
“林,但是你的价格实在是。就不能再第一点吗?”乔森说。
“要不你们提供占卜用的原料,我作为朋友也可以免费帮你们一把。”林秋生说,“但是我的原料配比也是技术机密,你们可以一次性把这个知识产权也买下来,然后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就可以一直是你们出原材料,我就收个最基本的技术服务费就行了。”林秋生又说。
“林,你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理查德摇头道,“你说个最优惠的价格。我们能接受的话,咱们立刻就把这事情确定下来。如果我们不能接受,那我们再另外想办法。”
“我刚才已经报过价了,如果要还价的话,应该由你们来还。”林秋生却回答道。
如果这个时候,由林秋生来主动说一个更低一点的价格,那理查德肯定会在这个基础上再试探性的砍一砍,一来二去的,林秋生反而失去了主动。还不如让理查德来说一个价格,倒是更容易探到他的底细。
更何况在林秋生的客厅中实际上还有一套系统正在运转。这套系统通过客厅中的多个可见光和红外摄像头,以及其他的一些传感器对来到这里的人进行拍摄,记录他们的各种信息,包括表情神态,眼神,尤其是瞳孔的变化,以及呼吸、心率和身体各部分温度的变化,然后再加以分析,便可以大致的判断这个人的精神状况。这对于进行这类的谈判实在是太有用了。
果然在林秋生说出这个话之后,系统显示,两个人的种种表现都现出他们有一些犹豫。最后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后乔森说:
“第一次占卜一万美元。如果我们再来找你做第二次占卜,我们给你五万美元。你看总数还多了一万,你觉得怎么样?”
林秋生笑了:“我知道你们的打算,你们得到第一次占卜的结果之后,这个结果如果有效,你们抓到了当然最好,不但悬赏到手,而且还节省了一万美元的线人费;即使没抓到,只要证明了消息有效,为此再出个四万美元的线人费也不算什么了。这样一来,你们就成功地将风险全转到我这里了。
第一次没算出来,你们就出了一万,我这儿连成本都收不回。第一次算出来了,而且你们很顺利地抓到他们了,我还是连成本都收不回。这样的条件只能说是毫无诚意。至于后面的那个五万美元,看起来加上第一次的,总额上比起我前面提的条件还多了一万美元。但是这五万,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