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之上看到的脸一模一样。
刘先生茫然的看着陆远之。
自己什么时候与他见过??
“小人不知道您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刘先生也知道,事到如今什么都不用说,哪怕酷刑加身,什么也不能说出来。
死了就死了,绝不能暴露主上。
他生来便为主上的家族服务,自然知道这个时候死才是对他来说最好的归宿。
“不怕你嘴硬。”
陆远之面无表情,挥手道:“活着的,全都带走,找衙门里的人来抄家搜捕,看看院子里还有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李进在陆远之开口之前便已经赶到。
听到这话之后,直接单膝跪在地上,一个标准的行礼:
“是!”
说完,便站起身,朝着佩寅郎的衙门走去,他准备调人去了。
“嗯。”
陆远之淡淡的呼了一口浊气,脚尖轻轻点地,下一刻整个人便冲天而起:
“本公在衙门等你。”
鹰显对于这幕早已经见怪不怪,他认真点头:“是!”
说完,便拎着刘先生朝着佩寅郎衙门疾步而走。
池蛟与耿直也赶到,不过他们并没有选择一同前往衙门,毕竟院子里还是有别的活口,要留人在这里看着,得防着他们这些死士自杀。
……
佩寅郎衙门。
诏狱。
一处牢中三面砌墙,唯有一个不足碗口大小的“窗户”。
窗户下面,立着一架红漆干涸的站笼,站笼之中,站着一位满身伤痕的刘先生。
此时的少刘先生,脖子被站笼牢牢卡住,双臂被固定在站笼两侧的木架上,露出两团血肉模糊的森森白骨。
腿半屈在站笼里在瑟瑟发抖,显然已经将要支持不住。
随着刘先生入诏狱已经过去半个时辰。
陆远之坐在凳子上一言不发。
旁边是两个风佩,正面无表情的炮制着刘先生。
“说完了?”
陆远之笑容有些瘆人,他那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直直的注视着刘先生。
刘先生木讷的点点头:
“只求一死。”
声音有气无力,显然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真如你所说,你只是从外逃荒而来的流民?”
陆远之的声音冷得让人直气鸡皮疙瘩。
刘先生只是点了点头,他现在已经没有了说话的力气。
“继续。”
陆远之眸中爆发着惊人的杀气,面无表情的挥手对着两个风佩道:
“看来你们伺候刘先生伺候的并不舒服。”
听到他的话,两个风佩手中的刑具吓的差点从手中掉下来,但好在陆远之也没有为难他俩。
“陆公。”
有一个风佩鼓起勇气,恭敬的对着陆远之行了一礼道:
“此人意志坚定,单是肉体之痛恐怕无法让去开口,属下倒是有个想法。”
陆远之挑了挑眉头,看向他淡淡问:
“说。”
那风佩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阴沉的看了一眼那个刘先生,随后低声道:
“属下知道,公羊云佩当初从西湘之地得来一枚虫卵,喂人服下之后,虫卵孵化,那虫子会进入人体之中啃食,但因为虫子极下所造成的伤害极低,却能分泌出一种刺激感官的液体,让人浑身难以自控。”
说到这里,他目光极为清澈:
“属下当初跟着公羊云佩学了两手,有此虫卵,并且这些年培育了不少,属下想在此人身上试试。”
“哦?”
听到这话,陆远之眼前一亮,他眯着眼睛点头:
“去拿!”
“是!”
那风佩听闻之后,阴柔的脸上闪烁出一抹神奇的光芒,对着那刘先生露出一个笑容,便缓缓退下。
……
俄顷,那风佩便去而复返,手中多了一个黑色的木匣。
“陆公。”那风佩恭敬的行了一礼。
陆远之没有说话,只是对着刘先生摆了摆手。
“是。”
风佩转过身,对着刘先生嘿嘿一笑,便轻轻的伸手将他的嘴给撬开。
刘先生被木笼卡的死死的,此时只有张嘴的份儿。
风佩轻轻打开木匣,将其中的一个黑色的颗粒放入那刘先生口中,随后便是猛然一个巴掌。
“咔。”
刘先生不由自主的将黑色颗粒咽入食道。
陆远之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那风佩见刘先生咽下去之后,嘴角缓缓翘起,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来一个短笛轻轻的吹了两下。
刘先生茫然的看着他。
“嗬~”
没过多久,刘先生的脸色猛然涨红。
脖子上的青筋唰的便鼓胀起来。
“嗬嗬~”
他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任由喉咙挣扎。
“啪啪啪”站笼之中,他的腿不停的碾压着地面,双手极为用力成爪状。
他痛苦极了。
看到这副模样,陆远之饶有兴趣。
刚刚在佩寅郎的酷刑面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