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最后才放到当时在崇北遇见的佩寅郎风佩张慎行的身上,然后他就下意识的深吸一口凉气。
您是佩寅郎衙门的风佩啊大佬!
怎么就在这队人马的最后啊?
张慎行看到陆远之的眼神之后,二人有一个简单的眼神交流,陆远之的眼神就是充满疑惑,而张慎行的眼神就有趣多了,先是看了看他身前的那位贵气男子,然后耸了耸肩。
陆远之瞬间秒懂,张慎行的意思就是这个贵气男子现在就是全场的主角呗。
他不动声色的看向那贵气逼人的年轻男子,还不等他开口,贵气男子身边的那一袭青衣先开口了:
“听说你在崇北研究除出了夏日制冰之法?”
声音之急切听得陆远之一愣。
然后瞬间反映过来,他迎向那青衣灼灼的眼神,脸上带着认真:
“只是偶然间看到的古籍,并非是我研制出来的。”
科学狂人呗。
陆远之心中明了,对于这位恪物司的青衣瞬间就做出了判断。
“哦?那古籍现在在何处?”宋钰的眼神愈发的狂热了。
恪物古籍!对于他来说绝对是一个致命诱惑力的东西。
果然是个科学狂人。
“呵呵。”陆远之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而是对着众人拱拱手:“小可陆远之,感谢诸位前来相救,嗯,暂无表字。”
在封建时代,与人自我介绍的时候是要说自己的表字的,若是不说就就是代表了你不想与人相交。
“不用看我,我只是随着宋兄过来凑热闹而已。”
陆远之看的出来全场都在等那位贵气逼人的年轻男子先说话。
陆远之的沉默那人也看在眼里,他呵呵一笑,“孤是陪着宋兄来的,你先紧着他回答。”
一句话,透露出来的信息差点没给陆远之干懵。
这这这....
称孤道寡!
他两辈子加到一起也是第一次见到地位如此高的人。
那不除了皇上就是他了吗?
当然这么说确实有一些夸张,但是地位也绝对是整个大雍最为崇高的那一波人了!
“见过这位王爷。”他想了想,觉得说的有点拗口,但还是说了出来。
他又不知道这人是哪位皇子?
“嗯。”那人不咸不淡的点点头,眼神便看向别处。
陆远之嘴角微微一扯。
还特么挺装逼?
“见过这位...”陆远之看着徐善守,眼神中闪过一丝迟疑,但紧接着就是无尽的感激。
刚刚就是这位老者在紧急时刻救自己一命。
“这是青禾书院的大儒,徐善守徐先生。”一旁的宋钰看出了陆远之的窘迫,热心的出言提醒。
陆远之眼神一亮,他兴冲冲的对着徐善守一揖到底:“感谢徐先生方才的援手,若不是先生远之恐已然归天。”
徐善守看着陆远之那激动的神色,脸上闪过一丝满意。
知恩图报的小子。
“不必谢我,是祛沉竭力寻我。”徐善守的声音带着一丝慈祥。
他看陆远之的眼神中带着属于长辈的关怀。
整个青禾书院,没有人不敬重伍兆云,徐善守虽然身为大大雍的大儒,但抛开个人身份,他对于伍兆云的敬佩也是发自内心的。
二人带全军,一仗打的保佑大雍二十年的安宁,一座自创的边防儒阵更是让大雍放心的在边境下达禁武令,这一份功德,那是何等之大?!
若若侯爷当时修的是道,那么仅凭保佑大雍无数百姓二十年安宁这一份功德,白日飞升进入陆地神仙境界也不是不可能。
“那不知我那信物....”陆远之干咳一声。
“给。”徐善守微笑着从怀中掏出那一枚白色的玉佩。
陆远之接过,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
别人还好,但是那二皇子看到陆远之手中玉佩的一瞬间整个人都傻眼了!
那....那是!!
二皇子眨巴了一下眼睛,他确认了一下,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之后,心里直接升起惊涛海浪。
那不是伍大伯的玉佩嘛!!!
我草??
怎么在这小子身上?
二皇子一时间愣住了。
陆远之没有看到二皇子的表情。
他现在还有别的事情要做,笑呵呵的对着几位拱拱手:“稍等一下。”
在场几位大佬都微微一愣。
陆远之笑呵呵的转过身,来到那被徐善守以儒家绝技,画地为牢困住的两人面前。
周怀礼与那老者二人此时连动一下的权利都没有。
徐善守的儒家境界远不是他们二人能够抵抗的。
陆远之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他走到那周怀礼面前,厉声道:“问我选那一个玛瑙是吧?”
“碰”
一巴掌呼在周怀礼的脸上,这一巴掌隐隐还夹杂着咔嚓的声音。
仿佛是他脸上颧骨的碎裂声音。
可怜的周怀礼硬生生的被陆远之的这一巴掌扇的直愣愣的晕了过去,但是由于儒家画地为牢之术太过变态,他连动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