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汉人女子应该是刚被抓来还不久,内心还有些抗拒。但只要稍有迟疑,速仆延便会变脸色,作势就要严惩其家人,女子也只好半推半就继续喝。
旁边另一个女子稍稍聪明些,为了减少受辱,还提醒了一句:“听说大人为了公孙度,得罪了幽州的汉人官府,最近还是警醒些,多操心操心军务。
大人要人侍奉,奴岂敢不从?但若是误了正事儿,外人怪罪起来,奴也吃罪不起。”
注:汉朝时汉人称呼尊长不会喊“大人”,但草原胡人是有这样的传统的,一般部族酋长都能称大人,所以不是明清文的称呼穿越了
速仆延闻言,脸色稍稍有些败兴,呵斥道:“有什么好担心的?赵云是骁勇威猛不假,但曹操派张郃在易水边重兵盯着呢,赵云岂敢冒着两边开战的风险轻举妄动?
再说,若是七八月间,我还提防些。如今已经下过雪了,汉人不熟地理,不明道路,辎重转运也困难,岂能跟我们草原儿郎那般来去如风?
这乌辽水往下游数百里,一直到辽西郡关内的道路,我都分派部族盯着了!汉人敢从辽西阳乐县出关,我立马就能知道!”
速仆延原本也不想说这么多,他跟一个被抓来暖床的奴婢有什么好解释的?
也是他自己稍稍有些心虚,所以打开话头之后,半是为了自我安慰,才越说越多。
说到后来,总算把那些烦心的杂念抛诸脑后,重新鼓起兴致来,专注于床榻上那点破事。
那俩美貌奴婢,最终也没能靠嘴炮转移注意力、躲过速仆延的蹂躏。
速仆延大呼酣战,折腾了半宿,把两个奴婢都折腾到昏过去,他自己也才大叫一声,沉沉睡去。
正所谓上行下效。最近半个多月,上面的人都如此这般越来越松懈,觉得今年的危险期已经过了。下面各部的中基层军官、头人,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一个个喝酒的喝酒,睡人的睡人,全没觉得有什么危险需要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