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毕设的时候就感觉科研好难啊……”
当然，除了这些正常问题以外，还有更极品的。
“常老师，伱有女朋友了吗？”
“咳咳——”
正在喝茶的刘洪波差点把一口水喷出来。
他下意识地看向不远处坐在第一排的姚梦娜，发现后者已经皱着眉头看向了问出这个问题的方向……
好在时间过得很快，在常浩南硬着头皮回答了几个勉强跟科研有关的问题之后，也就到了之前说好的下课时间。
他赶紧回到刚刚自己坐着的位置，拿起还留在桌上的课本飞速逃遁……
这课，以后肯定是不会再来了。
至于成绩当然不会是问题。
研究生课本来就没几门要考试。
而且分数这东西，说穿了还不是看老师最后往上填多少。
以常浩南在京航大学财神爷+带头人的地位，要是谁敢不填个高分上去，恐怕第二天就会被唐林天登门拜访。
……
逃命一样回到超算中心之后，常浩南在门口发现了正满脸急切的等着自己的杨慧梅。
后者已经完全适应了火炬公司的市场业务工作，并且乐在其中。
一方面，这边每个月的收入比京航那边的教授工作高了一个数量级。
而另一方面，也是更重要的一点。
对于搞了半辈子工业贸易的她来说，华夏竟然有一天能在对欧洲的业务中占据绝对优势的主导地位，绝对是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
所以每天只要看着那些措辞礼貌、用各种语言发到公司邮箱里面的邮件，她的心情都能好上不少。
“杨教授？”
常浩南打开办公室门，示意对方一起进来。
“常总，金陵那边有个急事需要你来确定，我刚刚给您打了好多电话都没接通，我就赶紧过来了。”
杨慧梅把手中的提包放在沙发副手上，然后来到办公桌前面坐定。。
“刚刚在上课，手机静音了。”
常浩南开掏出手机，果然在上面看到了十几个未接来电。
“具体说吧，是什么事情？”
“啊？”
对方发出有些难以置信的惊呼：
“您还……需要去……上课？”
尽管杨慧梅并非理工科出身，但长期耳濡目染下来，也知道常浩南在学术界目前大概是个什么地位。
哪怕他才刚刚博士入学，谁还敢要求他一定要去上课啊？
“不是听课，是去给别人讲课。”
常浩南只好又补充了一句。
“哦……那还差不多。”
杨慧梅这才松了口气，紧接着给常浩南介绍起来了事情的原委。
“金陵汽车公司那边发了个函，说菲亚特集团希望能和他们成立一家合资公司。”
“但这跟咱们有啥关系，不应该去找机械工业部？”
常浩南把笔记本电脑重新掏出来放在桌面上，有些疑惑地问道。
“因为这个合资公司里面还包括一个双方合作成立的汽车研究院，对方询问我们，在这种情况下，研究院能否使用我们的授权的torchmultiphysics软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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