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这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人才干得出，好在她带了口罩。
张远闻言重新坐好，心里开始期待起来。
音乐选啥好呢！
“九张机？”
“寄明月？”
“夜宴风波？”
“牵丝戏？”
“风月？”
“浪人琵琶？”
“嗯，还有首红昭愿”
他觉得只有小孩子才做选择题，像他这种LSP，当然是全都要。
“你在想什么？”，刘艺霏还是第一次看张远这么严肃的在想问题，哪怕两人一起看所谓的股票的时候，这人的脸色都没像现在这般认真。
张远笑笑，“回去再说”
“？？？”
......
回去~
需要时间。
而此时会议室的人大概也都清楚了张远搞的新标准。
难，倒是不难，不过传唱度~
唐世哲觉得他需要一个解释。
张远道：“学生不是专业的歌手，那就不需要过多的谈歌唱技巧、音色的把握、旋律等等，我们要的是民众的认可”
“有些行为艺术家搞出了别人根本不理解的东西，这叫艺术吗？”
“我觉得纯属扯淡”
“我的理解是艺术来源于生活，脱离了大众的东西没有基础”
“这，符合上意”
张远解释完站了起来。
最后一条比什么都有用，其他的解释再多也是苍白的，他相信在座的各位都懂。
“好了，我肚子里确实掏不出来东西了，杨董，我在办公室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