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归。”
天子笑着摇头。
无解,也不能让府兵去偏远的地方耕作,否则哪还有战斗力?
这一碗水啊,总是端不平的。
柯斜继续禀告:“臣有罪,见咸阳丞刘仁轨逾越职权责罚府兵,一怒之下令折冲府长史打了刘仁轨百杖。”
李承乾放下其他心思,兴致勃勃地追问:“为什么咸阳丞责罚府兵是逾越了呢?”
柯斜笑了笑:“殿下,军与民,自古是分开的。地方官的职司,就是牧民,但除了刺史、治中有部分权限干涉折冲府外,其他人是不得擅自乱来的。”
“府兵有罪,折冲府有长史可以治罪,轮不到县衙惩治,就是要保持折冲府相对的自立性(注)。”
“刘仁轨这个人,也不是一无是处,就是执拗地从自身考虑,换去折冲府历练一下也是好的嘛。”
天子指着柯斜嗤笑。
报复就报复了,说得那么道貌岸然,跟谁学得那么不要脸?
调任刘仁轨入折冲府的旨授经过天子御批,他当然知道柯斜要干嘛。
刘仁轨打杀了鲁宁,兵部没有深究,不代表会任由刘仁轨逞威,谁让他不懂适可而止?
想想刘仁轨那厮被府兵折腾,天子嘴角就泛起一丝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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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不是不会用词,是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