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膝盖几乎被冻到没了知觉。
嬷嬷一直在旁看守,她不好耍滑,给方荷递了个眼色,身子一歪便晕了过去。
方荷慌慌张张的跑过去,敞开嗓门呼叫,宛如嚎丧一般。
皇后本就浅眠,这会儿听到动静,一脸冷肃的坐在床边。
“奴婢去宣太医。”槿嬷嬷道。
公主这些小伎俩都是这群老人玩剩下的,可碍于身份这戏还得陪着演下去。
贞懿本就身娇肉贵,未曾真正吃过苦头,跪了几个时辰,吃了不少夜风,这会儿感染风寒也不算突兀。
正好可以借故免除责罚,皇后既知晓她的心思,又怎能让她得逞。
令她病愈后在凤仪殿外继续跪上两日。
贞懿得知,脸都垮了。
“国舅可抵达江州?”
槿嬷嬷颔首,“按路程来算,明日应该能到。”
皇后这段时日心绪不宁。尤其想到顾岫途经江州,不知是否见过司徒白珏,对江州如今的处境是否了解。
思及此,皇后起身执笔,将自己的担忧十分隐晦的写在心中,便派人连夜送往江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