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先去处理了。”季毅声音低沉道。
注意到白姣姣身上已经不是在江家宴会时的衣服,眸光晦暗,周身萦绕着冷冽气息。
“真是的,这么久没回来,刚回来就去公司,一点儿都不在乎我。”女孩儿生气的嘴巴撅起,瞥了眼季毅,“我警告你,等他们回来,不许说我受伤的事情,更不能说我是因为救陆南行才受伤的。”
不说受伤,是因为不想让父母担心。
不说是为了救陆南行而受伤的,又是因为什么?
是因为不想让父母对陆南行有不好的感观吗?
季毅垂眸,敛了敛目光,问道:“你已经和沈屿在一起,还没有放弃陆南行吗?”
“我和沈屿在一起又怎样?我又不喜欢他,我喜欢的一直都是陆南行。”白姣姣哼了一声,朝楼上走去。
季毅闻言眉心微动。
想起白姣姣从医院失踪那一晚回来后,曾经说过一句:
“这‘热情’我已经学的差不多了,我就不信陆南行还能拒绝我。”
现在她又说这样的话,所以沈屿对白姣姣来说,只是‘学习热情’的工具吗?!
如此一来,事情倒是好办多了,毕竟陆南行可比沈屿好对付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