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乐：看人家帅就把我扔了是吧？！】
【助理哥正脸看看！】
岑郁看了眼弹幕的要求，直接把镜头对着于晟，他自己则在镜头外询问于晟——
‘都准备好了？’
于晟点头。
他看了下弹幕的一些问题——
【和主播到底什么关系？！为什么他来这个黑心工厂打工！】
于晟：“看着他长大的关系。”
【助理哥今年多大？怎么说话老气横秋的……】
于晟皱眉，他仔细思考了下自己今年到底多少岁……最后也只是冲着镜头摇摇头，“想不起来了。”
岑郁凑过去看了眼弹幕的内容，“你们别问什么奇怪的问题。”
然后他又对于晟说，“也没必要什么话都回答。”
说完他就示意于晟待在自己后面，然后举着手机继续直播……这会儿俩人已经离开了一楼，开始往长河大厦更高的地方走去。
“你们说这个地方很危险？”岑郁看了下弹幕，上面还在说刚刚出现在背后的影子。
他怀疑地看着弹幕，“你们商量好一起来骗我的？”
弹幕顿时急了——
【谁骗你了！！真的有！！刚刚你背后确实有个吊着的东西一直跟着你！】
【而且就在你刚刚转头的时候，人家那舌头上的哈喇子都快滴到你身上去了！】
岑郁被这弹幕里的形容恶心得够呛，“这东西挺不讲卫生啊，甩着舌头到处流口水。”
“那后面呢？”
【后面直播信号突然中断了一下，画面卡了！】
【对！画面突然变得特别卡，然后助理哥就出现了！】
岑郁看到这段的时候，稍微迟疑了一下，他侧头看着走在自己右后方的于晟， “你刚刚来的时候有没有看见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于晟露出了个疑惑的表情，然后又掐死了在二楼鬼鬼祟祟的几个黑影。
他刚刚就发现这大楼里的东西未免太多了点……看上去不仅仅是有大楼本身的住户，还有一些人也是一副户外探险的打扮，手里也拿着手机或者其他的直播设备，看上去估计是岑郁的同行。
“没有。”于晟思考了下，觉得还是不和岑郁说这些。
他看着岑郁立即转头对镜头说，“助理哥说没有！”
【……难道这东西只能用摄影机拍到？】
弹幕也开始怀疑人生。
主要那东西实在看着太真，完全不像岑郁之前在1688或者PDD花几十块钱批发的劣质道具一眼假。
那活灵活现，又充满恶意的样子。
再加上那近乎半透明悬挂于房顶的身形……
难不成岑郁出息了？能买得起全息投影设备？搞大成本制作了？？
直播间的水友百思不得其解，甚至有之前截图的还特地出去开了个帖子，让大家看看这到底是真的撞鬼了！还是主播造假做效果的手段太高超。
只有弹幕里的傻呗哥则一直在夸岑郁厉害，太有实力了！
岑郁看着头疼，尤其这人的弹幕还带特效，想装作没看见都不行……
也就是这个时候，直播间突然又出现了一个没头像的账号，ID还是默认的用户hwuhdeuwhu。
只见乱码哥刚进来，也不说话直接就打赏了30个最大额的礼物。
屏幕上出现的特效顿时冲淡了此时的恐怖氛围，岑郁没想到除了范杰还会有人给自己刷礼物。
【？糊比主播终于要火了吗？？】
【不是吧不是吧，主播只是去小小do了个脸，居然来了这么多人？？】
【长河大厦不愧是热门打卡点啊，这就来人了？！】
而岑郁眼睁睁地就看着乱码哥的名字改成了一个单字：贺。
“……”搞半天又是老熟人。
岑郁看了眼贺永宁，“谢了啊。”
【这么敷衍！贺哥给我教训他！】
【贺：刚刚才看见直播？这儿这么危险？】
岑郁边举着手机边上楼，因为是一栋废弃大楼的缘故，所以电梯已经全部损坏，之前探险的主播也都是从安全通道上去的。
他一脚踢开一个脚下的易拉罐，然后对贺永宁说，“还行。”
“我不是一个人。”
直播间弹幕以为他是说自己还有一个助理陪着，只有贺永宁知道，岑郁的潜台词是——
我不是一个人在这儿，我还有一个鬼陪着我呢。
他这会儿在办公室里，知道岑郁去长河大厦直播的时候对方已经站在一楼大厅里了，他当然也看见了对方身后的身影……当然也察觉到了那一瞬间的卡顿。
他猜测那根本不是什么卡顿，而是于晟出手解决了。
贺永宁看着屏幕上的直播，另一只手则在无意识的转着手中的钢笔，他原先还准备再说些什么，但见此时岑郁已经来到了二楼决定还是不让他分心，扼制了原本的冲动。
岑郁当然不知道贺永宁这会儿的想法。
他看了眼弹幕，发现又开始在说些没胡话之后，干脆专心地观察起这二楼的环境。
和一楼的接待大厅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