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
“……抱歉。”
“没事。”
楼柏川说着，便又重新闭上双眼。
虞莘玉看了会儿，然后小声对岑郁说，“我头好像有点晕了，我们回去好不好。”
岑郁一想他们也泡了10多分钟，差不多也够了。
再加上他原先就已经准备离开，下意识点点头，就要站起来。
而楼柏川似乎也听到了这儿的水流声，睁开了双眼，恰好看看了从温泉池里站起来的岑郁。
他的目光近乎立即就被岑郁小腹和手臂上的纹身吸引了。
只露出一半的蛇骨、腐烂的苹果，以及被泳裤边缘遮挡住的另一半，还有手臂上那吹着的喇叭的小天使。
岑郁站起来的时候，顺手把被温泉水沾湿的额发拨弄到了脑后，更显露出了他轮廓分明的漂亮五官。
似乎是察觉到了楼柏川的视线，他下意识皱眉，然后往自己身上看了一眼，紧接着表情肉眼可见的慌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