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皱眉,望着船舱中的罗伯特,罗伯特和善地笑着打着招呼。
自从教会反叛战争后,他已经不是第一天在泗蒙受到往来盘问。对这些流程可以说已经有了一种无奈的轻车熟路。
并非所有人都和那位白衣的顾少侠一样,那么清楚西亚教会中的各种组织的。
“真的,您看这个,是你们泗蒙凉州法司郭司州亲颁的入关文,我是良民!”
罗伯特将怀中的文书摊开,上面的字迹虽然靠的是防伪的法力文书写就,但有不少其他文书内容却已经在与那“河神老爷”的争斗当中被淋湿得一塌湖涂了。
不过,还有一旁的张四海相帮,将几人在河上遇到河神的事情讲了一通。
“说时迟那时快,这位西亚的恩人出手,治下那河里的妖畜,谁知道那妖畜伤而不死,又靠着白衣顾少侠危难关头出手一枪,这才”
然而他不说还好,越说,那官兵的眉头便皱得越紧。
奇怪的西亚人本就可疑,听这船家所说,这竟然还是一个颇有战斗素养的西亚人!
“你,还有另一个出手的,跟我一起去法司登记!”
官兵立刻板起脸来,罗伯特倒吸一口凉气,只能在心中直呼倒霉。
一旁的张四海听了也一下子愣住,他觉得自己明明说的都是好话,怎会给他们添了这般的烦恼,一下子懊悔起来,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吞进肚子里去。
“另一个人呢?是谁?”
官兵吵嚷着,张四海无奈回头看了看船舱,忽然张大了嘴巴。
那位白衣的顾少侠,人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