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无恙,甚至比从前健康了许多。”
池涵清抽回轻轻捉在韩东文手腕上的手,语气由衷地开心起来。
停顿片刻,她轻声开口:“前日在寝殿,涵清听说殿下心里很是挂念,不知道殿下究竟是?”
韩东文疲惫地笑了笑,摆手道:“眼下没事就行了,脉也让你把过了,对吧。”
殿下不想提,池涵清自然没有追着问。
“那位替殿下守殿门的宫女可还好?”她换了个话题。
韩东文点了点头:“再休养两日便无恙了,现在更重要的是西亚的事情。”
“西亚?”
“对,西亚。”
韩东文点了点头:“你还记不记得,先前你拜托朕给你那个西亚的病人再开药的事情?”
池涵清立刻答道:“记得的,殿下,她好些了吗?”
“好些了,不过”
韩东文的话到嘴边却停了下来。
洛瑞思的新药可还没有给她开,不光这样,自己还把她儿子波塔给带到教堂去了。
也不知道他跑出去没有?
他心里忽然有些内疚,转念一想,就算是为了洛瑞思和波塔这娘俩,自己也得加速处理西亚的事情。
韩东文接着开口道:“当时朕之所以能帮你,是因为朕在宫外,也有办法做些事情的?”
池涵清愣了愣,点了点头。
“这次调兵到白兰边境,为的绝不只是戍边。”
韩东文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池涵清的表情。
他不傻,自然知道这位妃子身后站着的是国兵司,是澹台父子。
那么,反过来说,自己自然也能将她作为绕过法司与国兵司沟通的窗口。
做大蛋糕的同时,也要不偏颇某方,才能继续在这名为皇位的钢丝上接着走下去。
“神主教会已反,泗蒙应该趁这机会以助大公平叛为名,再入边境五城当中!”
“这话,你可以说给澹台听。”
1秒记住114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