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达,把家里的鸡毛掸子都给打断了。”
刘洪昌给李建斌惯了一个半醉,又给何文达上了不少的眼药之后,才顺路把李建斌给送了回去。
在这个工业发展迅速,电力稀缺的时代。
追求的是做更大的事业,体现更大的价值,更多的成就感。
各地都有火电厂,煤炭根本不愁卖。
何家人有多护犊子,刘洪昌还是知道的。
做办公室的岗位,也不用出外勤,还是很稳定的。
对厚墩子这些有一定资本的来说,过去了也有可能被人当成肥羊。
想要去南方闯一闯去。
已经不满足的做煤老板,想要开创点新事业。
李建斌摇头,沉默不语,明显是被白挠了一场。
“值什么值啊,你这教训一下何文达,还要被何文远教训一顿。你这是养的是小舅子小姨子,还是养的祖宗啊。”….
既然不是打孩子的时候,打了起来,李建斌脸上怎么来的伤,就很奇怪。
虽然南方开放的如火如荼,到处都是机会。
鸡毛掸子这个东西,从来都不是只是搞卫生的工具,教育孩子才是最大的价值。
很明显的就是被抓的痕迹,刘洪昌看的出来。
何文达已经是一个半大孩子,被李建斌养的白白胖胖,也是有些份量在的。
矿上的产出,不出省就可以完全消耗掉
跑去南方,并不能给企业增加什么效益。
这个年代的生意,很大一部分都是人情世故,各方面的关系。
“跟于秋花和何文慧说,何文远一直纠缠我的事啊。”
电力行业,虽然不会让人爆富,但是持续的利润,也挺客观,不是不可以做。
刘洪昌很认真的想了一下这个武力对比。
挺热的天,李建斌带着墨镜、口罩,一看就不正常。
虽然刘洪昌想去南方发展的话,早十年就过去了,不会等到现在。
“什么事?”李建斌迷茫的问道,昨天喝的可能真是有点多了。
“我请假了。”
去了矿上,虽然不能挖煤,但是并不是一点用没有。
闲一些之后,刘洪昌也有时间忙一忙应酬。
“那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走?”
李建斌这是没地方住,到刘洪昌这躲难来了。
“咱妹妹才多大啊,正是该上进学习的时候,她这么纠缠着,耽误咱妹妹的前途了怎么办,坏了妹妹的名声又怎么办?”
这年代私企想招一个大学生做秘书,还是挺不容易的。
“我这也就不好看,何文达他伤的是真的重。”
处理各种文件帮着分门别类,处理一些文字工作,这些李建斌都很擅长。
刘洪昌在文具厂坐班的时候,李建斌找来了厂里。
这个口罩,还是工厂工人带着防尘用的棉布口罩,特点就是厚。
转了几道,把电话打到了矿上,把李建斌召唤了回去。
“我昨天回家,不是教训何文达了吗……”
结果就是,何文远被何家限定了一定的自由。
“建斌,你说也是啊,这何文达还真是不识好歹,你供他吃,供他喝,供他上学,他还要纠缠你妹妹,你说他还是个人吗?”
“是何文远。”
“下次,不一定还有下次了。”李建斌叹气说道。
但是刘洪昌对何文慧的了解,何文远不是这种喜欢直接动手,正面对抗的人。
“这次准备过去多久,你走了矿上怎么办?”
刘洪昌刚好要去矿上看看,也就带着李建斌一起去了山里。
真要有什么事,何文慧大多也都是冷暴力。
“收拾了吗,你不能没收拾成何文达,被何家的一群老弱妇孺给收拾了一顿吧。”
“我给忘了,昨天的情况太乱了,根本没有说的机会。”
从山里出来,进入到外面的花花世界,是很容易迷了眼。….
“那你这事算是解决了,你有把我的事给解决没有?”
“她们一家现在都在跟我生气,总要关系缓和了一点再说。要不是跟文慧她妈,待在一起尴尬,我也不会都这样了,还要出来过来找你。”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这种事情,在何家不存在。
“那你被挠的不亏,你要很她们俩说了,何文远能不被教训一顿吗?”
从山里出来之后,厚墩子还是受到了外面影响。
有时间了,还是要维持、维护。
“洪昌,南方现在到处是机会,你不去的话,是会后悔的。”
“鸡毛掸子断了啊。”刘洪昌惊喜的说道:“那可惜了,鸡毛掸子的质量是不太行,下一次记得给家里多准备几根。”
“何文慧挠你了?这不应该啊,她不是这样人啊。”
鸠占鹊巢的意思,还是挺明显的。
“哪会一直,尴尬过去了,我就回去了。”
上班时间,不该出现在机关办公室以外的地方。
刘洪昌又见到李建斌的时候是第二天。
“行,那就喝一点去。”
但是李建斌不该绝对这个事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