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柏,你后日是不是又该休沐了?休沐的话,带着你媳妇,陪我去一趟玉清观,拜拜道尊,烧烧香。”
一起吃过饭之后,王若弗对盛长柏吩咐道。
王若弗想要带上海朝云,意图还是很明显的,是想要去道观求子去。
虽然盛长柏和海朝云结婚的时间不长,大半时间都还是在皇帝的丧期,夫妻不能一块睡,造娃。
但既然媳妇已经娶进了门,王若弗想抱孙子的想法,还是很急切的。
为什么去道观求子,只能说道尊什么都管,业务多。
王若弗是一个没什么信仰的人,不管儒释道哪家,有需要的时候都可以拜,愿意拜,但是对哪家也都说不上虔诚。
需要用的到的时候,临时多给点香油烛火钱,就算是虔诚。
毕竟道观的主持,就是这么认定的。
大周的经济繁荣,同样影响到了出家人,道观和寺庙都一样,主持和方丈,都是按着消费算信徒的虔诚程度。
王若弗之所以喜欢去道观的原因,还是因为老太太信佛。
避免和老太太爱好一样,需要时常陪老太太去寺庙,王若弗也就更喜欢去道观一点。
“还是过上一些天再去吧,你们最近都小心一点,没事的话这几日不要出门,城里又到处都是兵丁在抓人。”
盛紘阻止了王若弗,然后对着家里的大大小小的嘱咐道。
本来上一波的党争,皇帝和太后互相把人抓了之后,汴京城是已经平静下来了的。
但是因为顾廷烨的骚主意,让太后吃了一个闷亏。
玉玺是没了,被皇帝玩赖收回去,要不回来了。
但是这口气太后不会憋着,老寡妇绝对的不好惹。
针对不了皇帝,宰相,但是太后可以针对其他人。
又是指派了齐衡,把投靠皇帝的勋贵子弟,又抓了一波。
只要是投靠皇帝的人,和兖王有过牵连的,就都给抓了起来。
完全的就是在吹毛求疵,突出的就是一个泄愤。
这次老皇帝理亏,自我认罚,没采取任何的措施。
这些被抓的人只能自认倒霉,自家不检点,和兖王有了纠葛。
毕竟是太后、皇帝在相争,都是一方利益领头人。
有一些炮灰被波及,再正常不过。
本来就是这么一个事情,不管是哪个时代,大佬相争,都是不管争的多少惨烈,大佬自己不会出事,下面的小弟死伤一大片。
因为顾廷烨也是一个主谋的原因,这次太后让齐衡把顾廷烨的弟弟,顾廷炜也给抓了。
因为恼怒顾廷烨的原因,太后还要给顾廷炜一个重判。
“等城里太平了咱们再出去吧。”盛长柏跟着回道。
封建社会的军队,不能要求有多高的个人素质。
兵和匪也就在一念之间,这些兵丁在城里到处抓人,飞扬跋扈,横冲直撞,明显不适合家里的这些老人,孩子,妇女出门。
又过来十余天,齐衡收集到了不少的证据,就在朝会上对皇帝将了军,让皇帝给自己的这些手下人定罪:
“陛下,逆王一案,相关的人等俱也受压问审...请陛下圣裁。”
齐衡这段时间,做太后的爪牙,帮着太后争权,抓人。
得罪了不少,本来与自家交好的勋贵,还是收获的。
还没开始干活,就先受到了恩赏,赏赐穿绯袍,带银鱼。
换的一身象征高官的绯袍,抓起人来,也更有威慑。
“逆王一案,还没有全部审结,等全部审问清楚了之后,再一起发落不迟。”
皇帝使出了拖子诀,这些投靠了皇帝的人,皇帝保不住也就罢了。
还要因为定的谋逆之罪的原因,主动的对这些人从重发落,难免的会让人生出兔死狐悲之感。
皇帝要这样的做老大,以后谁还敢为皇帝卖命。
“陛下,臣有本有奏。”
这个时候,顾廷烨又跳了出来。
“说。”皇帝说道。
“顾家三子,攀附逆王……臣愿意替他们受罚。”
顾廷烨跳出来,是为了帮着顾廷炜、顾家的四房,五房的两个堂兄弟求情。
“陛下,万万不可,国家国法,军有军规,谋逆乃是大罪,怎可轻罚……”齐衡反对道。
“他们只是从犯,又有了悔改之心。”
“谋逆重罪都可以轻判的话,律法还怎么用来震慑世人。”
顾廷烨和齐衡,这两位皇帝和太后的代表,也就你一句,我一句的在朝堂上争执了起来。
“...等案件审问清楚之后,朕自有考量,退朝吧。”
齐衡和顾廷烨两个人争,当然还是争不出来什么结果,皇帝最后还是选择往后拖。
老皇帝虽然很想给,这里面一部分自己的人轻判,但是也要看太后的态度。
事情往后拖,皇帝也是为了留出来,自己和太后进行利益交换,博弈的时间。
不管怎么说,案件审问结束,到了宣判的阶段。
兖王谋逆这个事情,总是有了一个了结。
皇帝和太后两个人,不会再拿这个问题搞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