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由柏儿你决定吧。”
有了实证,王若弗对盛长柏进行了进一步放权。
...
盛长柏继续种田事业,一做就是又做了两年。
结果就是除了盛家的田庄,都换成了盛长柏的良种之外。
一些和盛家,有交情的亲朋故旧也有不少的田庄,都换上了新种。
商业再发达,这封建社会也是以农为本的。
不管是商贾之家,还是官宦之家,有钱了之后,多置田产,都是第一选择。
在大周朝行商是兴家之术,种田才是固家之本。
有钱的商贾,少有不是大地主的。
两年时间过去,又是一年秋,又到了州试之时,在外求学数年的顾廷烨,也回到了京城。
“则诚,咱们一块去勾栏耍耍去啊,好几年没有回汴梁,我对这汴梁城都陌生了。”
回到东京之后,顾廷烨就跑来了盛家找盛长柏。
盛长柏对顾廷烨挺冷澹了,但是顾廷烨可能就觉得两个人在游船上面,共同经过一番生死,是好朋友,就喜欢找盛长柏玩。
可能也是顾廷烨突发奇想的,想改变自己,和自己以前那些一起玩的勋贵浪荡子朋友,都断了交往,没有了朋友。
在汴京认识的正经人,只有盛长柏,只能来找盛长柏了。
“仲怀,你回汴梁不是要参加科考的吗,还是回家好好温书的重要,这个时候了还去什么勾栏瓦舍的玩啊。”
就算是决心要改头换面,重新做人,还跑到了江西白鹿洞书院,读了几年书。
但是顾廷烨爱玩的本性还是没有变。
顾廷烨的改邪归正,大概也就是招鸡斗狗,惹事生非,打架斗殴,青楼嫖娼的事情少做了一点。
勾栏瓦舍这些游玩的地方,是不可能少去的。
“我读书都读了四五年了,中举之事对于我来说就是探囊取物,唾手可得。已经温了四五年,这个时候还温什么。你们家三郎呢,叫上他咱们一块吃酒去。”
作为宁远侯的嫡子,顾廷烨参加的当然也是“别头试”,作为白鹿洞书院,这种全国最好的私立学校,读出来的学生,顾廷烨对于中举有这个自信不算过分。
“我家三郎这科也要下场,父亲让他闭门读书,不好叫他出门的。他课业没有你学的那么好,临考前,多温点书,还是有必要的。不是要出去吗,咱们快走吧,还是不要打扰三郎了。”
为了不让顾廷烨在盛家待的太久,又到处乱闯,看到了盛家女儿。
盛长柏还是拉着顾廷烨快点出了门。
顾廷烨这个人还是挺变态的,比盛长柏要大上三岁,已经二十出头,比明兰要大上十岁。
明兰还是一个十一岁的孩子,顾廷烨都能打明兰注意。
喜欢幼女,三年起步,都是太便宜这种人了。
没有陪着顾廷烨,混迹各个勾栏,看唱戏的小娘子。
盛长柏没这个爱好,两个人出门之后,找了一家规模颇大的酒肆就坐了下来。
“仲怀,你既然能下了决心走科考之路,就好好的准备,争取能一举高中,东华门唱名,金榜题名,为你父亲,母亲好好的争一口气。”
盛长柏劝顾廷烨不是真想顾廷烨学习,只是想劝这个人能在家里老实一点,少往盛家跑。
“这离明年二月,还有半年的,总不能我这半年都一直把自己关在府里备考吧。”
顾廷烨不太在乎的说道,作为侯府嫡子,天然的就可以享受荫封。
不愁出路,对科举远没有普通的举子重视。
对于别人是唯一的出路,对顾廷烨来说,只是一个选择。
勋贵荫封,不同于文官荫封,没有科举出身,在军队同样可以做到高位。
“半年时间又算的了什么,我为了科考,从进京之后,到上科科考,两三年都没怎么出过门的。”
“我可受不得这样的拘束。要我这么长时间不能出门,会把我难受死的。”顾廷烨摇头说道:“则诚,听说你定亲了是吧?”
“家父母是为我定了一门亲,从我中了探花之后,我的亲事就拖不下去了,母亲这边媒婆,父亲这边同僚请托的不断,为了不把人都得罪光了,只能尽早的定下婚事。”
婚事上面,盛长柏还是很被动的,到了不能不早定的地步。
一个少年探花,迟迟的不定亲,盯上盛长柏这个潜力股的就太多了。
“听说是江宁名门海氏的嫡次女?”顾廷烨羡慕的说道。
以大周文人不屑于与勋贵为舞的风气,这种名门闺秀,是顾廷烨永远追求不到的人。
更不要说顾廷烨东京着名浪荡子,风流阵里急先锋,牡丹花下赵子龙的名声。
就是一般的规矩人家,都看不上顾廷烨。
“是,海氏的嫡次女,已经下过定了。”
盛紘倒是真正认真的给盛长柏,挑选了好一段时间媳妇,但是挑来选去还是没有变化,海氏依然是盛长柏最好的选择。
这父母之命的年代,盛长柏也没发现,对于自己来说,有更合适的人选。
想搞到自由恋爱,盛长柏也接触不到正经人家的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