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早说出来。
子雨微微叹息道:“果然如此,你还是说了。我说过,与问定爵的事情,比如说修路的事情。有辛氏的辄道你也看是看到的,如果辄道修通,那么谁的领地就会受益,还能收税。
这样一来,辄道两旁的部落发展就会快,其他地方就会弱。
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是第一时间挑起贵族之间的对立,让他们分化,让一部分人站在我们这里。
而不是拿爵位体系来跟全部贵族对着干!
现在明摆着是奄这边的贵族势力强悍,你还提定爵,你真当子和不会认为你,被奄地贵族收买了吗?
定爵受益最大的并不是我们也不是河北贵族,而是奄地贵族。
他们人口多,粮仓多,铜器多,真的给他们划分封地了,他们躲在封地里,邑一造,谁也打不过去,倒是真的听调不听宣了。
有辛氏那点人口体量的时候,辛屈都在想方设法的拆分封爵可能带来的氏族做大问题,不然你以为有辛氏那么点人,设县邑两座,乡邑数座切开各户的地盘做什么?
不就是防止地方贵族崛起,影响整体实力的发挥吗?
所以,你太急了。”
子旬顿了一会儿,叹息道:“是啊,太急了,还能补救吗?”
“现在不能,你什么都不用做,我想办法。实在不行,我去问问风。”子雨说完,下了车,先离开了。
子旬这才想起,子雨还有一个大哥,叫做浊风,子姓浊氏,公族一脉。
现在浊风呆在子和手下干活,看来子雨是准备让浊风去蹚这浑水了。
不过子旬没阻拦,现在他不合适再提这个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