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后来,辛屈出去经商,回来的时候总会弄点酒来,毕竟这个老头儿是他快速认知部落各个势力的助臂。
没有他,这半年自己也很难快速厘清部落“贵族”们的联系。
今天请来,也是为了镇场子。
辛屈照顾好老头儿坐下,然后又跟其他人招呼。
有骨碌小癸在,其他人也都低了几分气势。
毕竟,这位是除了老巫和族长之外,最难对付的主儿了。
脾气出了名古怪。
家里也不准他们得罪他。
等斧将煮好的稠粟粥分下来,辛屈让阿启做宰,将带来的各种肉干分下去,自己则给所有人分了一点酒。
监工们受宠若惊,酒可是好东西啊!
难得的!
“今天呢,邀请大家来赴宴,也是关于部落未来的发展。除了食物的配给之外,我还想改一改族里的生产方式。”
酒过三巡,辛屈与众人说:“我打算,效仿商人,对部落的一些专项职位分化安排。
比如农耕这一块,需要专门安排人盯着,协调生产。
农具需要开发和研究更新,更省力的东西。
箭簇、弓造,这些更是重要。
最后,就是骨碌。”
辛屈看向骨碌小癸:“老巫他们担忧很多事情,生怕您老存在被商人发现,但现在商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强征,随便一个北地的小贵族,就能拉走咱们几百人,这种事情,不能再发生了。
如果再来一次,族里其他族人怎么生活?
孩子还有未来吗?
没有壮年男人的庇护,担子都落到了我们这些刚刚成年的小屁孩身上,你们能安心吗?”
骨碌小癸嘿嘿两声:“你小子,自打回来之后,性格好了不少,就是太燥了。道理大家都懂,我们恐惧的呢,不是商小乙。
他呀,就是个屁!
真正难搞的,是奄商。那才是庞然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