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应不仅仅得意,而且嚣张至极,甚至是连魔门排名第二位的高手石之轩也根本不放在眼里。
至于排名第一的祝玉妍,大家都知道是因为此人呕心沥血,为了魔门付出良多。
各大门派给她一个面子,才尊其为第一高手。
实际上懂的都懂。
祝玉妍的武功,比起第二第三位的石之轩和赵德言,实是逊色一筹。
即便是面对此刻的天君席应,也只能说在伯仲之间。
席应虽然嚣张跋扈,在武功大成之后,隐隐有挑战石之轩的野心。
不过。
即便是如此,也丝毫没有提起祝玉妍,即便是如魔门这般自私自利,唯利是图的家伙,也不得不承认祝玉妍四十年所做的贡献。
目光环视一圈,席应道:“边不负、辟守玄,还有尤鸟倦那几个家伙呢,怎么没有见到他们过来?”
“当真是岂有此理!”
席应冷笑道:“辅公佑你亲自邀请,这三个人竟然不给你面子,那也就是说,今后的兄弟是没有办法做了。”
辅公佑道:“席兄千万不要误会,小弟在不久前收到辟守玄消息,此时此刻,阴癸派辅佐乾王陆叶坐镇洛阳,除了门派嫡传弟子婠婠小姐跟随陆叶处理洛阳朝政,保护陆叶安危以外,洛阳天牢之中关押着几个来自域外和李唐的大高手,必须要阴癸派四大长老外加祝宗主亲自看管,脱身不得,向我致歉。”
“另外边不负边兄,席兄闭关多年还不知道,不久前洛阳大会之前,魔隐边不负借助出任务的机会,对自己的师侄婠婠小姐图谋不轨,趁机出手,双方展开大战,哈,边不负被生生击毙,连脑袋都被取了下来。”
“而尤鸟倦则是传信小弟,他在蜀中成都,要取回师父的一件遗物,现在没有办法汇合,等到进入蜀中之后,方好相见。”
“阴癸派竟然投靠洛阳?”
席应目光闪烁,冷笑不已,紧接着不放在心上的道:“尤鸟倦在成都,想要取回师父的遗物,想来是想要拿到碧秀心手上的邪帝舍利,碧秀心岂能是一般人物?就凭借尤鸟倦这种废料,能够从她的手中拿到邪帝舍利,那慈航静斋干脆不用混了,罢了,等我们一起进入蜀中,大家一起联手,不怕碧秀心那小娘们不就范。”
原来碧秀心之死乃是机密,此时此刻,席应等人还不知道碧秀心已经因为石之轩而死。
“至于魔隐边不负,简直是丢尽了我们魔门的脸面,我席应,乃至是老辅你,还有荣凤祥,我们三个人,哪一个不是无女不欢的好色之徒。可是可曾有哪一个将目光注视在自己的师侄而且是门派传承希望的身上?”
“万勿以为我们灭情道便没有真正国色天香的弟子门人,别的不说,我师兄尹祖文那小子的女儿尹德妃,简直堪称是天生的尤物,没有任何人能够抗拒得了她的美貌和风情,可是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我席应何曾多看两眼?”
“边不负如此而死,真是丢尽了我们的脸面。”
“不过边不负即便是废物,也是与我们同一辈的佼佼者,怎么会死在一个后辈弟子手中,祝玉妍的弟子,能有这么厉害?”
顿了一顿,席应接着询问道:“祝玉妍和辟守玄一起坐镇天牢,究竟是什么大人物,竟然需要祝宗主亲自出手,结合阴癸派四大长老的力量,一起看管?”
辅公佑道:“小弟虽然也是大乾国麾下的一个官吏,但是却对洛阳的事情了解的不多,如果小弟没有调查错误的话,应该是晁公错、李元吉、小王子突利、伏蹇、天策府八将之流的人物吧!”
辅公佑把这些人的身份一一的解释了一遍。
即便是以席应的嚣张跋扈,也不由得吓了一大跳,道:“晁公错这小老头竟然也被关进去了?”
“啧啧!”
席应道:“当年这小子为了巴结碧秀心那个臭娘们儿,没有少找我们的麻烦,想不到,越来越回去了,一大把年纪,被人生擒?”
天君席应的狭长的双眼,露出了无法掩饰的凝重之色。
这一次重出江湖,他耳边听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陆叶横空出世,与宁道奇战于洛阳。
武林中出现了第四位大宗师,原本以为,只不过是相互吹捧,言过其实罢了,想不到竟然真的如此厉害!
新的大宗师出现了!
左游仙是一个五六十岁的沧桑老者,身量十分高挑,脑袋几乎光秃,鬓角边却仍保留着两束像是瀑布一样的黑发,直至宽敞的肩膀处,形象特异。
看他的发型,似乎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者,然而皮肤却嫩得仿佛是婴儿,长着一对山羊似的眼睛,留着长垂的稀疏胡子,鼻梁弯尖,充满狠邪无情的味道。
身上穿的是棕灰色的道袍,两手负后,稳重如山,在左肩的位置露出配剑的剑柄,气势迫人。
听到两个人的谈话,左游仙悠悠的叹息道:“中土域外三大宗师成名已太久了,算一算时间,也到了新的大宗师出世的时候了。庆幸的是,新的大宗师没有像是宁道奇一样,站在慈航静斋一边,否则我们的麻烦就大了。”
席应冷哼一声,道:“既然如此,我们立刻入蜀!”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