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来覆去看了好几眼,摇了摇头道:“这个图案还有符号不是道教的。”
僧人愣了片刻,有些奇怪道:“不是道教?也不是咱们这里,那这符箓是从何而来?”
这话住持也答不上来,究竟是谁画的,居然还放在《般若心经》这么显眼的地方。
“莫非是有人恶作剧不成?”
住持想了想觉得不太可能,恶作剧也不会挑这个地方。
要知道经过上次的事情,众人对于佛祖显灵深信不疑,甚至还将《般若心经》专门供奉,僧人们不敢冒犯佛祖。
即便如此,住持还是将所有僧人召集到一起。
“这个符箓是谁所画?”
僧人们面面相觑,谁都没有开口说话,在他们印象当中,也没有师兄弟会画符箓。
“在此之前还有谁靠近过这个房间?”
打扫的僧人想了想,“昨天除了我,还有几个师兄来参拜过,后面就没有人了。”
除了晚上休息的时间,房间的门都是敞开状态,里面的人在干什么,外面的人看的一清二楚。
大家晚上也都休息在一处,也没有人刻意起夜故弄玄虚。
纸张虽然普通,但是上面的字迹颇有些怪异,最重要的是符号还有图案也很特殊。
住持早年也和其他道观进行过交流,所以对于道教符箓也有所了解,在他的印象当中,这和常见的符箓大相径庭。
有僧人观摩符纸后,冒出一个想法,“阿弥陀佛,会不会是支遁大师再次显灵?”
“符纸莫名出现前《般若心经》旁,咱们当中又没有人会画符箓。”
“是啊,你看这上面的字迹还有图案,从未见过,说不定真是支遁大师的手笔呢?”
“初看之下虽然普通不已,但是细看之下,总觉得上面的痕迹非常人所能绘制。”
僧人们窃窃私语,目光流露出几分尊敬,这道符箓出现的莫名其妙,实在是令人费解。
最后住持还有高僧们一致决定,既然这符箓是出现在《般若心经》旁边,那就不移动它的位置,一起进行供奉。
香炉里面白烟袅袅,环绕在符纸的周围,似乎连普通的黄纸都变得有些不凡起来。
……
蔚蓝的天空一碧如洗,白云缓缓流动,映照出蜿蜒连绵、峰峦起伏的群山,峰顶没于云雾之间,又有江水环绕,可以说是风景优美。
微风拂过,不远处的江河泛起层层涟漪,水面上波光粼粼,偶尔有几多浪花拍打在岸上,更是增添几分生机。
沿着这条路前行,前面还有一个古老的村落,也正是宋教授等人此行目的地。
宋教授拦下一个过路的村民出声询问道:“你好,请问这里是不是待王村?”
村民好奇的打量着来人,操着一口浓厚的当地口音,“是啊,你们是过来旅游的,还是来干嘛的。”
“我们是想打听一下有关刻舟求剑的故事。”
这里便是刻舟求剑典故的发源地,研究中心的人打算从这里入手。
事到如今宋教授他们也没有办法,只能用这样的途径抽丝剥茧,看能不能打探到和青铜古剑相关的消息,毕竟留下来的线索实在是太少。
村民却是似有异色,“刻舟求剑?这有什么好打听的。”
毕竟这个故事耳熟能详,他们又是起源地,所以对此并不陌生,早就习以为常。
只不过看着宋教授一行人衣冠楚楚的模样,应该是个知识分子,不至于这种简单的故事都不知道。
似乎是看出了村民的疑惑,宋教授解释道:“我们是考古中心的,有个文物和这个故事有关,所以需要探听详细点。”
村民听的更是纳闷,大概想不明白历史文物怎么会和刻舟求剑扯上关系,但也没有多问,还是热心的解说起来。
不过他所说的版本,还是以前广为人知的版本,并不像网上所说的那样,毕竟村民们并不经常上网。
“那在这当中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说法呢?”
村民有些困惑,“特别的说法?”
“比如说这把剑最后被打捞起来,又是何人打捞,最后流落到了何处?”
村民们笑了笑,“都过去这么久的时间,我们怎么可能会知道呢。”
一圈问下来,研究中心的人都没有收获,这里虽说是发源地,但是时间相隔的太久,根本无从考究。
“这里是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了。”
研究中心的人叹了口气,打算去往下一个目的地。
支遁创建的寺庙有许多,可是流传到如今的也就只有几所而已,余姚支山禅寺、新昌栖光寺、小岭立寺、栖光寺。
研究中心的人一路探访下来,前面几个寺庙都无任何特别。
他们也翻阅了支遁留下的书籍,还有寺庙记载相关,都没有提到支遁随身携带青铜古剑的事情。
这一路上奔波劳累,再加上没有任何收获,考古中心的人已经面带疲色。
众人也由先前的干劲十足,变得像是霜打的茄子,没有任何精气神。
“宋教授,只剩下栖光寺我们没有去了,若是这里再没有什么线索的话——”
宋教授幽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