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照片中他拿着一张纸,上面写着:卫国十几载,归家闻噩耗!
照片的背景是学校。
马达说道:“单单是校园霸凌不可能会把侯文泉逼得铤而走险!”
他了解侯文泉,这就是个老实人,就算是家里出事了,也不会去挑战法律,尤其还是狼牙出身。
其中定然是有他们不知道的隐情。
“行了,具体什么情况咱们不能妄加评论,只有当事人知道是怎么回事。
而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活捉这个昔日的战友,记住他出自咱们狼牙,你们知道他有什么本事。
如果,我是说如果遭遇到他的抵抗,那就干掉他!”
高中队收起照片,语气冷峻侯文泉的经历让他心痛,但他更得为自己的队友的生命负责。
特警们为孤狼突击队提供了两辆车,常宁他们这些新人乘坐最后一辆车上。
“呼,高中队不在感觉空气都是自由的。”
鸵鸟察觉气氛有些凝重,开始有意识说着白烂话。
“兄弟们,没想到第一次观摩实战就是清理门户,着实有些刺激。”
常宁是真没想到他第一次竟然是这样展开的。
“大家遇到无法解决问题一定要跟战友们说,别钻牛角尖。
我不想那一天亲手终结你们。”
耿继辉看着车内今后要同生共死的战友们,认真的说道。
作为军人最残忍的就是让他们亲手干掉自己的同伴,而且这活儿还非他们莫属。
因为除了敌人以外自己人才是最了解自己人的人。
车子离开灵徽县,向着山林驶去。
常宁坐在车中透过玻璃窗看向渐渐靠近的山林:也许高中队现在的内心也不平静吧。
就算再身经百战,面对昔日的战友也很难下死手。
但身上的责任又推着大家不得不做出选择,现在的侯文泉不是他们狼牙的精锐战士了,而是一个杀人犯!
如果不解决他,对社会的危害将是巨大的。
没人知道躲在山林中的侯文泉现在心里想着什么,万一生出报复社会的心思,特警可干不过对方。
也许这就是警方要从他们狼牙借人的原因吧,侯文泉是狼牙训练出来的,理应由狼牙负责处理,也算是售后服务了。
“嗤”
车子停到进山的入口处,这里已经被警方拉出警戒线。
常宁下车看到这里光警察就有几百人,警车、救护车和防暴车加起来部下二十辆,这样的大场面常宁两辈子加起来都没见过。
“嚯,场面够大的啊!”
立志做特警的强子自下车后眼睛就没离开在入口处警戒的特警。
“出动这么多人就为了抓捕一个咱们狼牙的战士,有些夸张吧。”
小庄不是很理解,他认为有些夸张了。
“很夸张吗?别忘了咱们和高中队他们交手的时候被打的有多惨。
而且这里是山林,论丛林作战国内没有几支队伍能和狼牙掰手腕。”
听到小庄的话,耿继辉反驳道,他认为完全有必要多加些人手。
“确实是这样,要不然他们也不会让咱们出面。”常宁插了一嘴。
“你这话有问题,他们请的是野狼他们,咱们是来看热闹的。”强子抓到了常宁话里的问题,纠正道。
常宁反驳:“此言差矣,咱们和野狼是一队的,分什么你我,请野狼就是请咱们。”
“大尾巴狼,你看什么呢?”
卫生员没有发言,在一旁安静的听着,他总觉得少了点什么,环顾四周发现原来鸵鸟没和他们在一起。
仔细寻找下,就看见鸵鸟正在警戒线边看着山林。
卫生员这一嗓子让大家反应过来了,小队中最闹腾的鸵鸟竟然没有参与到讨论中。
顺着卫生员的指引,看到鸵鸟不知道在干什么,四处乱瞧。
“哦,没什么。
我发现咱们不能小瞧公安的同志们。”
等大家向他汇聚过来后,鸵鸟这才接着说道:“你们看那边,还有那边,都被布置了狙击阵地。
这还是外围,我估计再往山林走还有。”
有了鸵鸟的提醒,常宁看向鸵鸟手指的方向,发现确实就像鸵鸟所说的那样。
常宁说道:“行啊,不愧是正经狙击手!”
“这话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
鸵鸟原本是想谦虚一下的,可又觉得常宁这话像是在损他。
“没有得事,伱太敏感了。”
高中队下车后在秦队长的带领下来到指挥部一辆防暴车旁边。
经过秦队长的介绍,高中队和灵徽县公安局长就案件相互交流了一番。
双方正制定行动计划,一声惨叫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医生!快,医生!
我同事被炸伤,快救救他!”
一位浑身是血的特警被他的两个同事用担架从山上抬了下来,他们走过的路面上还有星星点点的血迹。
路过常宁他们的时候,那位被炸伤的特警身上传来一股蛋白质被烧焦的味道混合着血腥味。
看到身体上狰狞的伤口常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