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旗令,反正就是你们的人干的!现在,你的人头就是我的镖,斩了你们这些孽龙走狗,爷爷我正好去雪帅那里换赏钱!”
满脸桀骜的男人,大吼道。
那眸光凶恶无边,似恨不得将申猴儿给生吞活剥。
脚步猛地一蹬,身形飞起,踹出漫天腿影,逼迫得申猴儿手忙脚乱,九环刀来回招架,形势岌岌可危。
砰!
猛龙探头的一脚狠狠踹向申猴儿腰身。
申猴儿手上连忙变势,双脚立地扎根,架起环刀一挡,发出道道震响。
进攻的男人借着刀身的力量反弹落地,而申猴儿握刀的大手虎口开裂,身躯不住颤抖,殷红血迹沾染上刀柄,他双脚犁地三寸来深,大口大口喘气。
“哼,我让你挡?”
五大三粗的男人站定后,蓦地冷哼了一声。
这家伙穿的是一袭白色练功服,紧贴着裤子的大腿肌肉,随着周身气的游走,如同一道道龙蛇般颤抖扭曲了起来,裤腿上好似升起了一股无形的涟漪,周身筋骨磨响,显然是要放大招了。
这一局,以白杀黑。
林动没有贸然出手,而是蹲在林子树枝上看戏。
说实话,有点意思。
当然,这两个家伙加到一起都不够他一只手打,主要是他想看看这个申猴儿本事。
十二地支里面以猴儿最精,就这点手段,不应该吧?
那申猴蓦地一声长啸,脚下发力,泥地层层炸开,他身形猛地一蹿,拖刀即走,“左常德有种你就跟来!”他拿话一激。
名字叫做左常德的镖师,显然不能忍受这般的刺激,脚步一蹬,一个大跳,飞扑而去。
两人身影一前一后,往密林更深处钻入。
林动眼珠子转了转,不徐不疾吊在后面。
左常德追凶三日,被申猴儿吊起了一身的凶性,今个儿总算是找着了机会,再被这般一激,心里的怒火早就难以抑制。
“好,你既然追着我不放,那我就承认了,人就是我杀的,你就和你那十三个徒弟一样,没什么真本事。我扭断你家老大脑袋时,你家老二,吓唬得屁滚尿流,对着我倒头就拜,真个是孬种中的孬种。”
申猴儿高声叫道,继续讥讽。
实际上昌隆镖局被屠戮一事,与他没多大干系,那都是亥猪犯下的恶事,但是此刻没有办法,为了将其引入陷阱,只能认了再说。
“好,我今日就将你抽骨剥皮,为我弟子们报仇雪恨!”
左常德大叫道。
他抬腿抖手行动间,大腿肌肉再度暴涨了一圈,青筋毕露,撑破了裤布,额头上血脉偾张,那狰狞面貌如同一条张开血盆大口的巨蟒。
察觉到身后,劲风逼人。
申猴儿不怒反笑,他一手抓住枝干,猛地一荡,窜上半空的同时,大吼一声:“放箭!”
原来,他早就率领兵马埋伏于此。
嗖嗖嗖。
暗中潜伏着的弓手,当即就是一轮齐射,弓弦发出颤音,犀利的箭矢,朝着同样身处在空中的左常德袭杀过去。
“傻帽儿,这年头谁和你真枪真刀斗。”
申猴儿猛地落在了一棵大树树梢上面,转身笑道。
然而,他得意的眼神很快就凝固住……说时迟,那时快,左常德全无抵挡,利箭加身,只能勉强旋转身形,试图躲避。
正是此刻。
“小心了!世伯”
耳畔一声炸响。
一杆子银枪飞出,来将紧随枪后,一手抓枪,大枪猛地抖动起舞,枪花朵朵绽放,一圈银光当中,叮叮当当响成一气,飞来的箭矢,统统被扫落弹开。
断裂的铁质箭头,纷纷被弹落在地,来将与左常德同时落下,一把抓住左常德的胳膊,将其搀起。
原来,左常德小腿中了一箭,被铁质箭头给挂开一道并指宽的口子,鲜血淋漓。
“彩!”
林动忍不住心中一声喝道。
来将通体一身双狮锦罗衣,肩膀上绣着两只狮子,正所谓“狮鳞威赫赫,鸾凤影翩翩。”当真是好一团的威风。
“一心侄儿。”
左常德忍不住唤道。
“伯父放心,这里交给我就是了,我同兴镖局的好手,正往这边赶来,绝不放走了申猴。”
名字叫做一心的年轻男人,当即言道。
“王一心,你们同兴镖局,想要被除名不成?”
“他们昌隆镖局也就罢了,可你们家同兴镖局,就在我太平军眼皮子底下,不怕灭了你们满门!”
申猴儿显然认识这个年轻人,当即大叫起来,眼珠子滴溜溜直转,寻思脱身之法。
“哼哼,我们五大镖局同气连枝,势必要灭尔等反贼,是为天下大义先。”
双狮锦衣青年说得那是一个正气凌然。
噗呲。
林动没忍住笑出了声来,“不是为了那三千两黄金的悬赏吗?”他心底默默吐槽道,还好离得有一段距离,没被别人发现。
“哈哈哈,可笑可笑,妖清奴役亿万汉民,到了你们嘴里,竟成了为国尽忠?你们这是与人作狗而不自知!”
申猴儿猛地一扬手里九环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