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映出金属独有的锃亮感。
曹钇霖带着走进操场尽头的一栋建筑，里面不断有佣兵穿行，每个人衣服都有相同的臂章图案，一只狰狞的剑齿虎。
许多佣兵聚集在休息区，折叠桌散落着纸牌和筹码，正在愉快打牌，笑声和喧哗声接连响起。
时不时有人对曹钇霖和投来目光，下打量着他们。
陌生的环境让显得有些畏缩，他试探性问：“这些人是佣兵吧？这是哪个佣兵团的地盘？”
曹钇霖只是笑笑，没有说话，带坐电梯去了地下室。
这座基地的地下室没有边缘大厦那么宽敞，只有一层，铁门隔出了几个不同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着空气流通不顺畅带来的潮味。
曹钇霖推开铁门走进一间房间，说：“团长，人到了。”
跟着走进来，这里灯光昏暗，四周没有窗户，只有通风系统连接着外界，给人一种很压抑的感觉。
为了表现得不那么怂，又摆出了在边陲时的痞样，双手插兜，对坐在阴影中的那个人弹舌：“呦，听说你想见我？”
那个人起身从阴影中走出，顶灯照亮了他脸的诡笑。
霎时间脸色大变，不由自主向后退去：“欧辰宇？！”
欧辰宇那双灰瞳微微眯着，带着神秘的笑意：“又见面了，小家伙。”
吓得搬起椅子挡在身前，忌惮地看着他：“你想干嘛？次被你从楼梯推下去，差点摔碎门牙，你这回又要怎么搞我？！”
欧辰宇轻笑一声，很随意地坐到桌，声色柔和：“别紧张，次只是小小的误会，赔偿不都送到你口袋里了？”
下意识摸向口袋里的金条。
他回过神后看向曹钇霖，眉头紧紧皱着：“原来你是齿虎的人？草！那间酒吧，那场赌局，都是你给我下的套吧？！”
曹钇霖一本正经地说：“诶，爷，你这话就不对了。那顿酒，我逼你喝了吗？牌是我逼你玩的吗？
“再说了，你那晚赢了那么多钱，赢钱能叫下套？兄弟我一片好意，你不能这么骂啊。”
还想说什么，欧辰宇抬手打断道：“过去的事就别提了，我们聊点实际的吧。有兴趣帮我做事吗？”
搓了一下鼻子，侧目瞥着他：“干嘛？你要我背叛苏默大哥？”
欧辰宇面带微笑：“不叫背叛，只是合作而已。曹钇霖毕竟是外人，有些核心区域进不去，有些秘密也挖不出来。”
“但你是最早跟着苏默的元老，脑袋里肯定装着很多东西，出入边缘大厦也更方便。”
对方有求于自己，也有了些底气，在椅子坐下翘着二郎腿，颇为江湖气地说：“要谈这种生意，总要先拿出点诚意吧？”
欧辰宇微笑道：“价格，曹钇霖已经报给你了，20根500克的金条，折现500万。”
“你的任务也很简单，就是随时和我保持联系，帮我打听消息，刺探情报，弄一些机密文件等等。这个过程中，曹钇霖也会随时协助你。”
没有第一时间给答复，只是冷眼瞥着他。
曹钇霖好声劝道：“爷，我理解你的顾虑。但现在苏默瞧不起你，整个边缘的人都瞧不起你，你难道还要给他们卖命？”
“欧团长是真的惜才，他对我千叮万嘱，一定要笼络你这位人才，可不能埋没了。”
“等我们一起搞垮边缘，你在齿虎就是大功臣，到时候要什么有什么，现在这些金条都是毛毛雨。”
环抱胳膊靠着椅背，垂着眼思索了许久，这才沉声说：“我急着用钱，金条先给我。”
欧辰宇：“先给你四分之一。”
：“一半，我真急着用钱，我特么电话都被催债的打爆了给我一半，这事我就答应你。”
欧辰宇眯眼看着他，片刻后默默打了个响指。
曹钇霖从后仓取来手提箱，打开后摆在面前，里面有9根500克的金条，算他兜里的，刚好一半。
两眼放光，按捺不住喜悦，兴奋得手都在抖，他在金条一一摸过，合箱子将其抱紧在怀里。
起身主动对欧辰宇伸出手，笑着说：“那以后我就跟你混了，欧大团长。”
欧辰宇唇角微微扬，那双灰瞳深邃得仿佛没有焦点。
他没有去握的手，缓缓说道：“不急，我还有一份见面礼要给你。”
颇为好奇：“哦？这么客气？是什么东西？”
欧辰宇对他招招手：“你耳朵凑过来，是个惊喜，我偷偷告诉你。”
走前，把耳朵凑过去，等待欧辰宇说出那份令人惊喜的礼物。
室内一片寂静，连呼吸声都依稀可以听见。
“咚！”毫无征兆，猛地感觉到一股无可抗拒的巨力，脑袋被人重重按着撞在桌。
压迫感与痛意从头传来，惊愕地睁开眼，看到了欧辰宇那张写满冷的脸。
欧辰宇抓住的头发，掏出枪顶着他的太阳穴大骂：“你特么把老子当煞笔？啊？！”
“跟那姓苏的下套唱双簧，演苦肉计给我看？”
“你们剧本写得挺好啊，又是假装嗜赌成瘾，又是装模作样偷钱然后挨打，真是辛苦你们了！”
感受着脑袋冷冰冰的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