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在摸狗头:“兄弟,你也就是运气好碰到我。要是碰到我家咚崽,一球棍抡爆你脑袋,你哭都没地方哭。”
“要我说啊,你这看不起人的德行要改改,去局子里蹲几年冷静下吧,出来以后重新做人,别这么嚣张了。”
一听要去局子里蹲好几年,寸头男吓得腿都软了,不停哭喊:“哥我真的错了!哥!!!”
治安官直接给了他两拳,把他强行塞进一辆礼车。
美女也吓得脸色惨白,哀求道:“苏哥,嘲讽你的是他,我就是随口帮了几句您放我走吧”
苏默淡淡地说:“我觉得你们一唱一和挺般配的,建议锁死,别去祸害其他老实人。你就陪他一起蹲局子吧,拜拜”
美女吓得大哭,也被拖走。
治安官走到苏默身边,压低声音问:“苏团长,你希望这两人判几年?我们都可以帮忙操作。”
这番话听得苏默很无奈,笑得也有些苦楚。
这就是曙光世界啊。
有钱的随便欺负穷的。
有权的随便欺负有钱的。
更有权的随便欺负那些权力没自己大的。
就这么一层层下来,形成了一个物欲横流的世界。
在这里,每个人都有膨胀的欲望,在权力的漩涡中扑腾挣扎。
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想要踏曙光之巅的他,早就身在旋涡中了。
但追逐权力不是什么坏事。
权力和力量一样,都是武装自己的利器。
这世界有许多事情,都是要靠权力才能完成。
他会拥抱权力,把它当作登曙光之巅的跳板。
但他不会把权力本身当成自己的终极追求,更不会拿它去迎合一些低级趣味。
否则他就跟那些碌碌者一样,都只是权力的奴隶罢了。
苏默对治安官摆摆手,说:“我就是开玩笑吓唬一下他们。这两人只是惹人厌,又没做伤天害理的事,抓回去喝两杯茶就放了吧。”
“额好,我让总局那边去办。”治安官为苏默打开车门,说,“您请车。”
苏默坐斯琴科夫的专车,在治安官的开道护送下向湖心洲方向驶去。
湖心洲,这是整个新月城最为神秘的区域。
边陲区是堕落者的聚集地。
锈墙区是底层打工人的泥潭。
高新科技园区是知识分子迈向中产的奋斗之处。
安谧新区是富豪与成功人士的安身居所。
而湖心洲,则是新月城至高权贵的天堂。
想要住进湖心洲,可不仅仅是有钱就行。
像此前星海影院人质事件中的那些家长,他们虽然属于这座城市的精英阶层,每个人都有过亿身家,但没有任何一人能够入住湖心洲。
湖心洲的居住者,要么是当局各部门的大领导,要么是三大巨头企业在新月城分部的高层管理者。
这些人不仅占有了新月城80以的财富,还有着一言一行间就能改变城市的权力。
他们在会议随口说的一句话,都有可能影响将来十几年的发展规划。
提笔签下的任何一份文件,都能左右几十百万人口的命运。
即使是像奥戴安娜、德雷斯这样赫赫有名的中间人,也只能在安谧新区买一套庄园,连去湖心洲跟老爷们当邻居的资格都没有。
现在明明是傍晚晚高峰,各条道路高架都无比繁忙,苏默的车队却一路畅通,司机连一脚刹车都没踩。
车队需要途径的道路早已被交通管制,禁止任何民用车辆驶入,所有路口的信号灯全是绿色,只有车队驶过后才会变红。
每路过一处管制点,值守的治安官都会对苏默肃穆敬礼,目送着他消失在视线中。
一路畅行来到暖水湖畔,一辆浮空车正在起降坪等候。
湖心洲与主城区并无陆地连接,它位于暖水湖中央,是一片广袤的人造群岛。
暖水湖常年被警卫队封锁,禁止一切民用船只下水,只有湖心洲居住者可以在面航行。
暖水湖空的空域也被防空系统覆盖,任何未经识别的飞行载具或无人机进入都会遭到警告,警告无效即刻击落。
这种防卫强度保证了湖心洲的绝对安全与隐私。
即使是前段时间锈墙沦陷,大半个新月城被暴徒疯狂打砸抢烧,也没有一个暴徒能进入湖心洲。
老爷们和芸芸众生相隔一片湖,躺在沙发喝着红酒,无论内城乱成什么样,都只是下面的人互咬,对他们来说根本不痛不痒。
苏默换乘登浮空车,司机柔声提醒:“苏默先生,我们即将前往湖心洲,请您系好安全带。”
苏默在心里吐槽:直接让浮空车去我家接我不就是了?非得让车队先送一程,搞这么大排场
浮空车逐渐升高,在暖水湖空平稳飞行,湖景全貌渐渐展现在苏默眼前。
傍晚夕阳斜照,在湖面泛起一片金色涟漪,湖水倒映着天空中绚烂的彩霞,犹如一幅美丽的油画。
飞行至暖水湖中心区域,那些广袤的人造岛屿跃入视野。
岛屿的湖岸线蜿蜒起伏,郁郁葱葱的树林沿着岸边蔓延,在夕阳的映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