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爽一早就过来了,正好又被人围观道喜一番。
然后王振东带着何爽,在于丽幽怨,秦京茹艳羡,阎解成嫉妒各种复杂情绪之人的目光中,出了四合院。
领证很顺利,完事王振东就带着何爽,开始采购一些生活用品,家里多一个女人,很多东西必须换新添加。
包括马桶,也必须是新的。
何爽领证之前,还有些纠结不踏实的,但等领了证之后,反而放下了,啥都不去想了。
看到王振东带着她花了那么多钱,那么多票,她都有些心疼了,看到又要买成衣,当即拉着王振东说道:
“东哥,扯点布就行,我自己会做的……”
王振东诧异,有点不相信,“你会做衣服?”
何爽点点头,王振东当即说道:“那好,去买一台缝纫机……”
何爽:“……”
午饭后,王振东回来了,却是看到了李怀德在等他,还有人在给他修门。
“振东,保卫科的人去派出所接手了,知道您家门烧坏了,我带了车子里的木匠师傅过来,给您搞一下。”
王振东当即掏出烟,给李怀德递了一根,然后拉过何爽到身边,给李怀德介绍道:
“李厂长,这是我妻子,今天刚领的证,明天我请酒,到西郊那边吃点野味。”
李怀德本就奇怪,跟在王振东身旁的大姑娘是谁,听王振东这么一说,他当即满脸堆笑,伸出手跟何爽握了握。
“弟妹,我是李怀德,红星轧钢厂的。”客客气气规规矩矩,当然,李怀德心里却是暗骂王振东,老牛吃嫩草。
这大姑娘是真嫩真漂亮,条子也好。
“李厂长,您好!”何爽也客气的招呼一声。
这个时候,外面进来抬着东西的板爷,何爽开始指挥着往屋子里搬东西。
李怀德则是拉着王振东到了东厢房门口,低声问道:“那贾家三口,你有什么意见?”
王振东看着李怀德,说道:“小的必须严惩,按着法律来吧!
至于贾东旭贾张氏,你看着办,关几个月还是教育教育,又或者马上放了,顺便你,我也不知道如何处置。”
李怀德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王振东,“你倒是滑头,不过这两人还真不好办。
小的年纪太小了……”
王振东闻言,点点头,他也知道,棒梗年纪不够。
不过他不是很懂,李怀德既然这么说,那就这样吧!
他也不是一定要弄死棒梗,如果他想弄死棒梗,棒梗坟头草都一人高了。
“明天中午还是晚上?”李怀德问道,王振东笑道:“自然是晚上,我们可以好好的喝酒。”
李怀德又问道:“有虎bian酒吗?”
王振东无语,“有熊掌,有茅台,就是没虎边酒。”
李怀德讪讪一笑,望了一眼王振东妻子何爽的背影身段,才低声说道:“振东,王振东您还有的,再均点……”
王振东自然看到李怀德看何爽的目光,当即也看了一眼,然后说道:“您看,我这刚娶了老婆,她多年轻貌美,而我已经一把年纪了,就剩下那点虎边酒,我自己也需要啊……”
李怀德没好气说道:“你还一把年纪,我才是一把年纪。”
王振东露出无奈之色,说道:“行行行,我再给你均点。”
李怀德闻言大喜,他其实并不知道,王振东虎边酒还有很多,而且这次的配方不一样,是东北猎户的老方子。
“那我明天直接过去机修厂,这边门修好,您就让师傅们自己回去,我先回厂子里了……”
李怀德心满意足,笑着离开了。
男人就是这样,看上去一本正经,威风八面,暗地里也是凡人一个,逃不过那点本能爱好。
其实也正常,物质满足就追求精神享受,也就是所谓的饱暖思yy。
包括王振东也不例外,都是一样。
唯一的分别就是,有的人含蓄闷骚,有的人表露无遗。
古人言,君子慎独,这里也可以解释为,一個人不能总是胡思乱想。
胡思乱想多了,就暴露了本性本心。
也由此可见,独处时才能够看见本性本心。
王振东掏出烟,给修门的师傅都发了一根,这些人他知道,是厂子里专门搞修缮的木匠。
“王厂长,您客气了!”
一位老师傅低头哈腰接过烟,对王振东说道。
其实他们也都认识王振东,曾经的王副厂长。
“我这门不严重,对了,你们接不接活,我给伱们搞点加班收入,中院一户人家前檐门窗椽子,都需要换一下。
钱跟粮票不会少,材料你们想办法,我让他给钱……”
不是王振东想多管闲事,也不是钱多的花不完,而是想着终究要修的,现在傻柱秦淮茹都不在家,总不能就这样放着。
万一下一场雨,搞不好前檐屋顶都得塌了。
先让人修着,钱票他也可以垫着,也算是让院子里的人,看到他的善举。
身为院子里唯一的大官,他装作看不见,肯定是不行的。
为人处世,很多时候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