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但做过的事情就是做过了，这是无可辩驳的事实。
更何况原不原谅他们，不应该由萧炎来决定。
万药斋内正在训斥小医仙的姚老板和接受姚老板训斥的小医仙二人也听到了佣兵的话，二人对视了一眼，随即小医仙搀扶着姚老板站起身，来到了万药斋门口。
萧炎注意到二人出来，侧身让到了一边。
而佣兵们看到走出来的二人，脸上的愧疚之意更加浓郁，皆是低下了头，不敢直视二人。
他们几乎所有人，都得到过小医仙和姚老板的救助，却在强权的指示下参与了迫害二人的行径。
这事实，让他们根本抬不起头。
过了好久，佣兵们才抬起头，有些艰难的张口。
“姚老板，小医仙，我们......”
“行了，都不用说了。”
姚老板轻声开口，打断了佣兵们的发言。
“你们确实是，迫害了我和仙儿，但我也清楚，你们不过是身不由己。”姚老板侧脸看了眼小医仙，轻声道：“如果仙儿某天被人拿来威胁我的话，我想我也会和你们一样，做那些违心之事吧。”
这就是，人类的无奈。
每个人的软肋各有不同，或是死亡，或是亲人，又或是某物。
但当软肋被强者拿捏之时，无论被命令做出的事情有多么违心，多么不愿，大多数人也终究会选择去做。
这便是所谓的，身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