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苍白,眼中闪过一抹绝望。他知道自己在杨蝉和魏涯这两位强者面前,就如同蝼蚁一般渺小,根本无法逃脱。
“哼,想逃?你以为在我杨蝉面前,有谁能够轻易逃脱?”杨蝉冷哼一声,长剑舞动,剑光如织,与魏涯的黑袍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惊心动魄的画面。
魏涯见状,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冠军侯,你的实力确实强大,但今日,你注定要成为我计划中的一枚棋子。”
“哼,我杨蝉岂会任人摆布?”杨蝉怒喝一声,长剑猛然挥出,剑光如龙,直取魏涯的要害。
然而,就在此时,一股奇异的力量突然从兽皮中涌出,将杨蝉和魏涯的攻击都化解于无形。那股力量带着古老而神秘的气息,仿佛来自远古的呼唤。
杨蝉和魏涯都感受到了那股力量的强大,不由得纷纷停下攻击,目光都聚焦在那张兽皮之上。
“这是什么力量?”杨蝉皱眉问道,他感受到那股力量中蕴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威严和神秘。
魏涯的眼中也闪过一丝贪婪和狂热。“冠军侯,这正是我要找的力量!这张兽皮背后隐藏的秘密,足以让我掌控整个天下!”
“哼,你妄想!”杨蝉冷哼一声,他知道这张兽皮的重要性,也明白魏涯的野心。他绝不会让魏涯得逞,更不会让自己成为他计划中的棋子。
那个掌控一切,掌握天下的棋手,只能是他。
“是不是妄想,试过才知道。”魏涯微微一笑,黑袍下的身影显得更加诡异莫测。他猛然挥手,一股黑气向杨蝉袭来,试图打乱他的阵脚。
杨蝉冷哼一声,长剑挥动,剑光如电,将那股黑气斩得粉碎。他身形一动,如同鬼魅般再次向魏涯袭去,长剑直指魏涯的要害。
两人之间的战斗愈发激烈,每一次交锋都让周围的空气嗡嗡作响,仿佛天地也在为之颤抖。
夜色中的镇北城,因为这两位强者的战斗而变得更加动荡不安。
而与此同时。
方越和那名黑袍大宗师的战斗也已经到了尾声。
在镇北城的另一端,方越与那名黑袍大宗师的战斗同样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夜色下,两人的身影交织在一起,如同幽灵般穿梭,每一次交锋都伴随着凌厉的气劲,划破长空。
方越手持一柄长剑,剑光闪烁,每一击都精准而有力,他深知自己面对的是一位实力深不可测的大宗师,因此不敢有丝毫懈怠。他身形矫健,不断变换攻击角度,试图找到黑袍大宗师的破绽。
黑袍大宗师则如同一团黑雾,身法诡异莫测,每一次闪避都恰到好处,仿佛能够预知方越的攻击轨迹。他黑袍翻飞,释放出阵阵阴冷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哼,区区一个后辈,也敢与我争锋?”黑袍大宗师冷笑一声,他猛然挥出一掌,掌风如刀,直取方越的要害。
方越冷哼一声,长剑舞动,剑光如织,将黑袍大宗师的掌风一一化解。他身形一动,如同闪电般掠向黑袍大宗师,长剑直指其喉咙。
然而,黑袍大宗师却微微一笑,他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躲过了方越的攻击,并反手一掌拍出,掌风凌厉无比。
方越见状,长剑一挥,剑光如龙,与黑袍大宗师的掌风硬撼在一起。顿时,一股强大的气劲四散开来,将周围的空气都震得嗡嗡作响。
两人之间的战斗愈发激烈,每一次交锋都让夜色中的镇北城更加动荡不安。然而,方越却越战越勇,他深知自己不能输,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终于,在一次激烈的交锋后,方越找到了黑袍大宗师的破绽。他猛然挥出一剑,剑光如电,直取黑袍大宗师的心脉。
黑袍大宗师见状,脸色微变,他急忙闪避,但终究还是慢了一步。长剑穿透了他的黑袍,划伤了他的胸膛,鲜血顿时染红了黑袍。
“你……”黑袍大宗师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方越。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在这个后辈手中受伤。
但此人明明晋升不久,而且还身受重伤。
此消彼长,他应该不是自己的对手才对。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将他打伤!
黑袍大宗师捂住伤口,鲜血不断渗出,他的脸色变得异常阴沉。“后辈,你确实让我惊讶,但你以为这样就能赢我?太天真了!”
说着,黑袍大宗师身形一动,如同黑雾般再次向方越袭来,他的攻势变得更加凶猛,每一次攻击都夹带着凌厉的气劲,仿佛要将方越彻底撕裂。
方越也不甘示弱,他紧握长剑,剑光闪烁,与黑袍大宗师展开了激烈的交锋。两人的身影在夜色中交织在一起,如同两道闪电般不断碰撞。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的战斗愈发激烈,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他们的气劲所撕裂,发出阵阵嗡鸣。镇北城的夜空也因此变得更加动荡不安。
然而,方越却越战越勇,他深知自己不能输,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他紧咬牙关,拼尽全力与黑袍大宗师周旋。
终于,在一次激烈的交锋后,方越抓住了黑袍大宗师的破绽。他猛然挥出一剑,剑光如电,直取黑袍大宗师的要害。
黑袍大宗师见状,脸色大变,他急忙闪避,但终究还是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