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没想到眼前这个年轻人竟然如此胆大妄为,不仅杀了常平王,还敢如此理直气壮地与他对话。
“我是朝廷的供奉,你杀了朝廷重臣,就是与朝廷为敌。你可知道这意味着什么?”黑袍男子沉声说道,试图用自己的身份来压制方越。
然而,方越却只是嗤笑一声,说道:“朝廷的供奉?那又如何?我杀人,从不问对方身份。他该死该杀,我就杀了他。”
黑袍男子被方越的嚣张态度气得七窍生烟,他何曾遇到过如此不把他放在眼里的人?
“好!好!好!”
他连说了三个好字,“既然你如此不知死活,那我就成全你!”
说罢,黑袍男子身形一动,向方越攻去。他的速度极快,瞬间便来到了方越的面前,一拳轰向方越的胸口。
方越早有准备,他身形一闪,便躲过了黑袍男子的攻击。
却并没有还击,而是直接就走。
这个黑袍人的实力很强,给他带来一阵阵危机的感觉。
此人的修为,只怕也是超越了先天。他又是朝廷的供奉,应当也是一个易形。
虽然这个黑袍人也是一副受伤的模样,但是很明显伤的并不太重,还能够爆发出大半的力量。
真打下去,只怕不是对手。
所以方越很从心的直接就跑了。
反正刚才已经将常平王搜刮了一下,已经不亏了。
黑袍男子见方越转身就逃,并未立即追击。他并非不想追击,而是身体的伤势让他无法全速追赶。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方越的身影逐渐消失在视线中。
“该死的小子,竟敢如此嚣张!”黑袍男子咬牙切齿地说道,心中的愤怒难以平息。
他知道,方越能够如此轻易地杀死常平王这个反贼,实力必然不弱。
而且,方越的态度也让他感到十分棘手。此子不仅实力强大,而且心狠手辣,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黑袍男子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愤怒。
他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处理常平王的尸体,看看那件东西还在不在!
黑袍男子蹲下身,检查常平王的尸体。
他的目光在常平王的身上仔细搜索,试图找到那件重要的东西。
然而,经过一番搜索,他却发现那件东西已经不见了踪影。
“该死!”
黑袍男子暗骂一声,心中的愤怒更盛。
他知道,这件东西的丢失对他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打击,甚至可能会影响到他在朝廷的地位。
黑袍男子抬起头,望向方越消失的方向,眼中闪烁着冰冷的杀意。
他知道,方越不仅杀了常平王,还拿走了那件重要的东西,这让他对方越的恨意达到了顶点。
“小子,你以为你能够逃出我的手掌心吗?我会让你知道,得罪我朝廷供奉的下场!”黑袍男子咬牙切齿地说道。
然而,方越却并不知道黑袍男子的想法。他此刻已经远离了战场,正全力以赴地逃离。
他的速度极快,身形在树林中穿梭,如同一道幽灵一般。
方越知道,自己虽然杀了常平王,但也惹上了大麻烦。
那个黑袍男子的实力深不可测,而且还是朝廷的供奉,一旦被他追上,自己恐怕凶多吉少。
所以,他必须尽快逃离这里,远离这个是非之地。
至于那件东西,他并不知道是什么,但既然是从常平王身上搜出来的,想必也不是什么凡品。
方越一边逃离,一边在心中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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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方越来到了凉州府下属的一座县城当中。
进入县城,方越首先感受到的是热闹喧嚣的气氛。街道两旁,店铺林立,各色货物琳琅满目,吸引了众多市民驻足选购。
小贩们的叫卖声、行人们的谈笑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生动的生活画卷。
倒是没想到,这里紧挨着广丰府。
广丰府那边战火绵延,整个州府当中紧张的气氛凝结到了极点。
但是与之相邻的凉州府这边,却仿佛丝毫不受影响一般,依旧是热闹非凡,人民安居乐业。
不过想想倒也正常,大离王朝幅员辽阔,州府众多。
除了京城附近之外,各个州府之间,动辄相隔数千里之遥。
像广丰府、凉州府这样相邻的州府,已经算是比较近的了。
但即便如此,在古代交通不便的情况下,相邻州府之间的互相影响,其实也是比较有限的。
更别说,广丰府虽然战火绵延,各路反王叛乱,朝廷大军平叛,真正的战场,其实主要集中在广丰府境内。
像凉州府这样的相邻州府,其实受到的影响,并不会太大。
当然,凉州府这边,肯定也是加强了戒备,以防广丰府的战火烧到这边来。
方越走在街道上,感受着这座县城的繁华与热闹。
他的目光在四周扫视了一圈,最终停在了一家名为“悦来客栈”的旅店前。
这家客栈看上去颇为气派,进进出出的客人也络绎不绝,显然是县城中颇为有名的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