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上比武台就上比武台啊。小爷我吃多了没事作?”任宁扬了扬手里的缰绳,“看见没?小爷现在没空。”
“现在没空是吧?”陈麻子敏捷地捕捉到了任宁的话尾,“那什么时候有空?只要是下操时间,老陈我随时恭候大驾。”
任宁张了张嘴,沉默了下来。
“怎么?”陈麻子脸上多了几分得意,“是没空来,还是不敢来?”
“小爷当然敢。”任宁梗直了脖子,脸上一片纠结,声音也小了许多,“不过没头没脑打什么架……你给我个彩头,否则老子才不去。”
哈哈。
陈麻子哈哈大笑,“敢来就好。你要什么彩头随便提,只要我有或我能办到的绝对不含糊。”
“真的假的?”任宁有些怀疑,“无论我提什么彩头,你都答应?”
“大丈夫一言,驷马难追。只要我能做到或拿得出来的,一定给你。”
“大家都听见了?”任宁问众多的围观党。
现在边境还算安宁,并不是随时都会爆发战斗。士兵们平时要么操练要么休息,生活枯燥无味。
此时一见有乐子,纷纷起哄。
“听见了,听见了。”
“老陈答应出彩头了。你们什么时候开打啊?我们正好去围观呢。”
“现在吧。”任宁淡淡地把缰绳交给身边的顾大头。
他看了看天色,“我这个人向来心急。今天能动手的,绝不拖到明天。”
“走吧。”说完,他一瘸一拐地向东走去。
“老任,你要真去啊。”顾大头急得满头大汗。
别人不知任宁身体的情况,他是知道的。
这才回到要塞几天?
张大娘子还不许他大动干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