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弱女子也没有力气拉着一个大男人进来,要不是收到纸条,我也不会这个时候一个人来这么偏僻的地方是不是?呜呜呜,我以后可怎么办啊!这不是让我去死吗?”
村子里这么大的动静,也惊动了知青点里其他的知青,这会儿也过来听了一会儿了,在他们的心里在知青点咋闹腾都没事儿,可出来就要一致对外。
遂都出言附和:“是啊,我们千里迢迢的来到这里,不说特殊照顾,起码对我们要公平吧?”
“一个女同志出了这种事情,大队肯定要给我们一个说法的,不然我们知青点的女同志,以后的安全问题怎么办,是不是随便就可以让村子里的人糟蹋?”
这话就严重了,这说的他们村子赶上土匪窝了。
大队长还能放稳心态,可大娘婶子可不行,这话要是传出去,他们村子里的年轻人婚嫁都会受到影响。
“呸,瞅瞅你这话说的,我们村子里的人哪个欺负过你们,你们过来干啥啥不行,还要从我们的口粮里挤出来养活你们这帮知青,这还养出来个白眼狼?”
“可不,就你们这样的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还帮我们建设,你们说说,你们建设啥了?到了现在拿的工分还不如一个半大的孩子,这话你们是咋有脸说出来的?”
“还欺负你们,你指出来哪个欺负过你们?你们有啥好让人欺负的?”怪不得大队长跟书记不让他们跟知青走的太近呢,瞅瞅这都是啥人品。
还城里来的知识青年呢,还不如她们这些大字不识几个乡下妇人明事理呢。
几个大娘婶子一顿数落,刚还跳的欢的知青瞬间没了声音。他们一直感觉来了这里是屈才了,可真要说帮助,他们自己都养活不了自己有啥能帮助人家的?
他们都感觉在这里憋屈受了欺负,可真要问他们村里人都咋欺负的他们,他们还真说不出来。首先他们这些知青干的活儿,就比村子里的壮劳力轻了很多,人家也没克扣他们的工分。
更没有打骂过他们,只不过是不太愿意搭理他们罢了。可要说村子里的人集体排挤他们,以前他们还敢说现在还真不好这么说,毕竟新来的周慧知青跟乐瑶知青,就跟村子里的人相处的很好。
这么想想是村子里的人不愿意搭理他们吗?可能还是他们自己的态度有问题吧,就算是他们这里待的最久的一个,好像那身上都有着淡淡的优越感,不屑主动去跟村里人沟通。
可仔细的想想,他们还有啥优越感?有学问上过学是优点,可这个村子里的人大部分人家还都挺舍得让自家孩子上学的,人家自己村子里又不是没有文化人。
说白了,这些知青虽然跟村子里的人相处不太好,可村子里的人也没真的为难过他们。来了这么久还保持了一颗赤子之心,有优越感却也不是不讲理。
想明白了都有些羞愧,这会儿也不再出声力挺周青跟薛丽了。村子里的人不知道这俩人啥样,他们住在一起的人还能不知道俩人是啥德行?
大队长看见知青不闹腾了,就看见还坐在地上哭哭唧唧的周青:“你说你收到了南小子给你的纸条?拿出来给我看看。”
哭声停顿了一瞬,不仔细观察的人都发现不了:“呜呜呜,那纸条上写了让我看完烧掉,我就直接给烧掉了。”
“那你说的纸条就不能成为证据,我就想问一问,一个陌生的男人给你写纸条,你为什么会同意赴约?”
女孩子不是都应该会拒绝的吗?俩人不认不识的看着纸条就过来见人?
“我、我、我、我之前见过施南同志,觉得他是个好人,”周青磕磕绊绊的说出这句话,还做出一脸娇羞的模样。
你说你顶着一脸血做出这样的动作,咦~~辣眼睛,再说你不是刚刚还哭诉人家强迫你了吗,这咋弄的跟少女怀春似的?
“南小子,你写过这样的纸条儿?”
施南摇头:“我都不认识这位女同志,怎么可能给她写什么纸条?”
“这位女同志,我想问一下你说的纸条是谁给你的?”
周青一懵,她咋忘了纸条不可能凭空出现在她手里的。
薛丽脑瓜子还是比周青要转的快一些:“纸条不就是昨天在前面不远处你亲自给周青的,当时我就在场。”
“可你刚才不是说,你突然发现这位女同志不见了,你着急出来找人吗?你要是昨天看见了纸条,怎么可能不知道她不见是去了哪里?”
“我、我、我、我知道周青是来了这里,可你是个男人我怕周青出事儿,才找大娘婶子们跟我一起过来看看的。”
“既然你怕她出事儿,为什么不拦着她不让她过来,或者是直接找几个陪着她一起过来?”
“这、这、我劝过了可是周青不听我的,我就、我就想着今天跟着一起过来看看。”
这话说的前言不搭后语的,真以为她说啥别人就要相信啥?
薛丽还想张嘴继续狡辩,大队长一挥手制止了,瞅瞅这漏洞百出的借口,听着他都帮她们臊得慌。
“南小子你还有别的证人?”可别在听着俩人胡说八道了,赶紧给这事儿解决了,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谁愿意看着俩小年轻的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