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山脸上的笑一顿:“这可是咱俩的大宝贝儿,那名字肯定要取个最好的不是,我在看看咱不着急,要不媳妇儿你先取个小名儿叫着?”
为了名字可都让他浓密的头发掉的稀疏了,总感觉他儿子叫啥名字都不相称,他倒是问过良子,自己取的这些名字咋样,那家伙良子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施西挠头,她要是有那文采,至于学习不咋地吗?
“我看咱俩也别废那事儿了,家里这么多长辈呢,让他们来,你家老爷子没啥想法?”
景山摇头,他们家老人从来不关心这个,只要孩子长的壮实,不犯法就行。
“你去找咱姥爷,咱们这两大家子也就咱姥爷学问最高了。”施西从来不去做自己不擅长,勉强自己的事儿。
名字啊!将来要伴着自家儿子一辈子的事儿,她可不想将来自家儿子埋怨他们两口子,没有那金刚钻咱也不揽那瓷器活。
景山的话一出,两个老的从抢孩子的战争,转移到了取名字的战争里,哪个都感觉自己取的名字是最好的,谁也不让谁,让施西坐月子都没那么无聊了。
一直到了施西出月子的前一天,李姥爷跟施爷爷,才拿着一笸箩纸团放在了小宝宝身边儿。
“小西啊,我跟你姥爷取了好多的名字,感觉哪个都好的不行,这不一时也决定不下来用哪个,要不让咱胖墩自己抓一个?”
胖墩是自家妈给她第一个大外孙取的小名儿,一直得到了大家的认可,对于俩取名废的景山跟施西来说,只要不让他俩来叫啥都行。
反正名字也不是他俩取的,就算将来孩子长大了,不喜欢自己的名字也怨不到他俩头上来。在说这名字也真是符合自家儿子,还没满月呢自家儿子已经九斤多了,就跟那发面馒头似的。
“对对对,这里面的纸团都是我跟你爷爷取的名字,让胖墩自己抓一个,抓住哪个咱就用哪个。”
施西看了看睡的直吐泡泡的儿子,就这样的还能自己抓阄了?
不过施西再不赞同也不会说出来,求人办事儿就要有求人的样子,人家都帮助你了,你还要挑剔就过份了。
几个大人围着胖墩,好不容易等着胖墩睁开了眼睛,一看这小子就是睡醒了。不过这孩子就这点好轻易的不哭,大娘跟紧抱起孩子把尿,等来了一泡后,这小子一看表情就巴适的不行。
施西抱起自家儿子,将他的一只小手放到笸箩里,小孩子抓东西都是下意识的动作,小胖墩一下就抓住了一个纸团,死死的抓在手里不放手。
施西小费了一番功夫才将纸团从儿子手里拿出来,这小子比普通小孩子不光是嗓门子大,力气也要大很多,难道自己的大力气还能遗传?她这可不是先天的。
打开纸团,只见上面写着一个朗字。景家这一辈儿,中间是个安子,也就是说以后胖墩的名字就叫景安朗了?
李姥爷看见朗字很开心,这个字是他取的:“好好,景安朗,朗月光明亮,意寓咱们胖墩将来开朗阳光,是个好名字。”
施爷爷撇撇嘴,这老多咋就抓住了这老东西取的字,他找出来那些字也都意义很好。
施西直接拍板:“好,胖墩以后就叫景安朗了,”这家伙就取名字的事儿,俩老头都快战争一个月了,从哥俩好的亲家都快变成仇人了。
施西也接着告诉景山儿子名字的由头,去了趟公社,天天在家里可给她憋坏了。
她倒是想直接回去部队生活,这样景山也能天天看看儿子,省的没事儿总打电话过来问儿子的情况。
可施西感觉自己看不来自家儿子,只能在待几个月,儿子在硬实一点儿她在回去。
满了月后,施西的活动地点宽敞了很多,偶尔还能去趟山上撒撒欢儿。胖墩这孩子是个好看还听话的孩子,只要你给他吃饱收拾干净,他就能一天不哭一声儿。
主要是家里人也不敢让他哭,那冷不丁一嗓子能给人送走,也不知道他那小小的身体里,是怎么能发出这么大声音来的。
“媳妇儿,你啥时候回来啊?”他倒是想去看看媳妇儿跟儿子,可惜他的假期都休完了。
“等咱儿子过了百天我们就回去,”过了三个月孩子能硬实不少,她就不会那么害怕碰自家儿子了,她总怕自己手重弄伤了自家儿子。
“啊,还要两个月呢,你可真是狠心。”
“你能不能别跟那怨夫似的?”
“嘿嘿,媳妇儿,我让你用那些护肤的东西,你都按时用了没有?”
施西直接朝天翻个白眼儿,她总感觉自己跟景山的性别弄反了:“用了用了,你就安心的做你的训练,这边你不用惦记,家里这么多人呢。”
善意的谎言这个时候就很有必要了,她粗拉的惯了,真是不习惯每天坐在那里,那么长时间鼓捣自己的皮肤跟肚皮。
“我倒不担心你跟儿子,就是想你俩,咱儿子是不是又变样了?”小孩子真神奇,几乎是一天一个样儿。
“可不咋地,越长越像你,”多不公平啊,她遭了罪生下来的孩子还不像她。
胖墩的五官还真是越来越像景山,不过也有少部分像了施西,比如脸型就不像他爸那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