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还能取暖大熊可真来兴趣了,在东北开车夏天还好说。
最难过的其实是冬天,这里冬天时间长,沥沥啦啦的能冷半年,那冷起来真能冻死人,每年冬天都是他最难熬的时候。
“那可太好了,咋用,咱车上可没有电插头。”
施西示意大熊看从车顶顺下来的电线:“都连接在电瓶上了直接用电瓶里的电就行,放心,一点都不费电不会对电瓶造成影响的。”
“这可太好了,这可要看好了,别让人看见在给咱卸了。”这事儿这些人绝对干的出来。
“咱闭上嘴不出去显摆,也没人来咱车上,不太容易被人发现。”
“你说的对,”大熊回着话就将车打着火。
施西侧耳仔细的听了一下点点头,示意大熊没问题可以走了,他们这次路远就在本省,可也要到了边境了,还真不比上次的道儿近,那边更荒凉一些,路上也不知道能不能顺利。
施西看见站了一排拦在车前的人,真想给自己一巴掌,让你乌鸦嘴。
俩人这一路还跟上次一样,几乎是没停过车,除非必要的上厕所跟换位置,就连吃饭都没停车。这眼瞅着再有大半天就要到地方了,就被眼前突然出现的一群人给拦住了。
要不是大熊眼疾手快,这会儿这些人还能完好站着的还不定有几个呢。
施西仔细观察外面的一群人,这群人明显能看出来应该是村民,没见那手里都拿着镐头锄头之类的农具当成武器?
穿的也破破烂烂的,条件那是相当的不好了,更别说一个个看着面黄肌瘦的,一看就是常年吃不饱的人,要不然好好的农民能出来劫道?
当然也有可能这些人就是一群恶人,困难也是真困难,可他们不想着咋进山去找吃的?这东北这嘎啦还能缺了大山,那山里还能缺了吃的。
来这里劫道肯定是惯犯了,怪不得一说来这边都推三阻四的,原来症结在这里呢。
看到车前一帮手拿农具穷凶极恶盯着他们的人,大熊紧张的咽了咽口水,他是块头大能打,可他就一个人这可是二三十个人,他可真打不过。
“施、施西,咋、咋办?”
施西脸上表情都没变,在驾驶座底下拉出一根小臂长的铁管,扭了几下那根铁管长长了一截。
“你将车门锁好不要下来,我下去看看。”
大熊一把就抓住了施西:“别、别去,你看看那是多少人,你在能打还能打过一群?要不,咱试试能不能直接冲过去?”
施西仔细的看了眼车前当着的一群人:“就怕真有那不怕死的,再弄伤自己诬赖你咋整?”
施西挣脱大熊的手:“让你老实的待着就老实的待着,我从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我下去后你将车门锁好,车子往后倒,别让这些人趁空儿霍霍咱的车。”
妈的!修车换零件儿老贵了,她一个月才多少工资,可别都赔进去。
说落施西已经打开车门下了车,车前的一群人看见车门打开眼睛曾亮,他们刚才可看见了那车上一车的货呢,这票要是干下来,他们村子可能一年都不愁吃喝了。
等看见下来的是个瘦了噶几的女人,一群脏兮兮的汉子更加的兴奋了,说不准儿还能抢回去一个女人,这可真是好事儿啊。
施西被他们的眼神看着直恶心,一抬下巴:“说说,拦着我们为了什么?”
站在最中间一个看着三十来岁的汉子,也是他们这群人里看着最壮实的一个男人,那双没老就已经浑浊发黄的眼睛,上下打量施西,眼睛里的淫邪让人作呕。
施西用脚一带,一颗石子儿就到了施西的手里,直接扬手朝那个男人扔去,速度之快,等一群人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听到中间那个打头的男子捂着自己的眼睛痛呼,手指缝里还渗出丝丝血迹来。
一个小石子儿威力就这么大,这些人常干这个的,眼力见还是有几分的,都下意识的向后面退了退。
那个领头儿的气的要命,捂着自己的眼睛:“小娘皮,你敢伤了你爷爷我!看我一会儿不拔了你的皮,上。”
领头儿的一挥手,就让身后的人跟打了鸡血一样冲了过来,施西也没废话,对这些人说再多也没用,只有打服了他们才能好好的说话。
施西就跟那泥鳅一样,挥舞着铁棍尽量轻的敲在这些人身上,让他们瞬间就只能躺在地上哀嚎,失去了行动能力,一个人面对二三十号的人,是一点都没有胆怯。
看到没多大会儿功夫,他带来的二三十号人,都只能躺在地上哀嚎了,领头的人连连后退,恐怕下一个躺在地上的人会是他。
咣当一棍子,最后一个站着的人也倒在了地上,那个领头的人直接朝路边的一个深沟里挥手,很快那个深沟里跑出来很多老弱妇孺,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扑了过来。
施西轻蔑的笑了一下,这些人不会以为她不对女人动手吧?那是对一般的男人来说,她可是个女的,女的,对女人还能怜香惜玉心疼咋的?这领头的莫不是傻子?
这一套套的,谁碰见了能躲过去?
对付女人就更简单了,连铁棍都不用,施西直接将铁棍别在了腰间,过来一个抓起来摔出去,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