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特殊情况下,面对一些特殊人物,不想让事情另生枝节时,就必须果断地采取一些特殊手段。张成全身法力快速运转同时,双手快速挥动间,五个封禁术神通就已相继完成,在斧头门五位元婴期大能者毫无防备情形下,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全身法力就被封闭住。
身形落至两位打坐老者身后一丈远处,朝即将赶到之厉堂主道“厉堂主,斧头门这五位前辈,已被本人施展封闭术神通,将其全身法力禁锢住,对这二位打坐老者盘问之事,就由您来实施可好”。
厉堂主快速飞行途中,一直在仔细盘算着,自己究竟该使用何种神通手段,才能迅速地,将那两位修为达元婴期后期境界,正在打坐老者一一制服住。见张成刚才只是在须臾间,就将斧头门五位元婴期大能者,全部予以制服住。落下身形站在一旁时,其看向张成之目光,已显得有几分敬畏之色。
稍微收拾一下心绪,厉堂主便走至其中一位打坐老者跟前,面无表情道“这位道友,本人姓厉,乃运盛宗战堂堂主。请将你之尊姓相告,一会交谈时,也好方便称呼”。
斧头门这位打坐老者,虽然全身法力被禁锢住,身形也无法动弹,但并不防碍其开口说话。朝厉堂主狠狠地瞪一眼,又冷“哼”一声过后,这才怒声道“厉道友,你身为顶级修真门派一堂之主,有事尽可当面说道,安某自然会尽其所知,竭诚予以相告。而你却乘本人与四位师弟,正在打坐恢复法力之机,不顾修真界道义,就行那偷袭暗算之举,实在是令人有所不齿”。
“多谢安道友,肯将姓氏相告。刚才那番出手,实乃无奈之举,若厉某所提问题,道友能据实相告,加持在尔等身上之封禁术,立即就会被解除”。厉堂主并未因为斧头门,这位安姓老者出言相讥,而心生不快,仍然是语气平和地予以解释道。
安姓老者又是冷“哼”一声过后,便用强硬语气道“如若安某人,不愿如实相告,难道厉道友,你还想用强不成”。
“安道友,厉某身为战堂堂主,曾杀人无数,你若是不愿如实相告,先将你斩杀之后,所需答案,再花费功夫,去问你那几位师兄弟也无妨”。厉堂主显然是一位办案高手,见安姓老者态度如此强硬,立即用那种不温不火语气,而对其予以威胁道。
生与死,只是在他人一念之间,安姓老者不由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厉道友,有事你尽管问,但安某所知之事有艰,若是一时间答不上来,还请勿相责怪”。
“安道友,实际上,厉某所提问题十分简单,不久前,是谁将你等丢弃于此,出手之人,又有几位,修为境界有多高,离开时,又飞往何方。前往上位届那座传送阵,你等可否知道,其所在地位置,究竟位于何处”。见斧头门这位脾气性格,又臭又硬安姓老者,终于在自己面前服软,厉堂主立即朗声朝其相询着道。
略微一思索,感觉到厉堂主这番提问,好象是要从其口中,得知前往上位届那座传送阵所在位置时,心中不由得就有所惊醒,随之,便想起自己师兄弟五人,当时被一一捉拿住,又被无情地丢弃于此地,受伤后,顿时昏迷过去之场景。
心中苦笑数声过后,脸色便显得有些不自然起来,道“厉道友,安某师兄弟一行,被人丢弃于此,此事,也不怕你有所笑话。玄明宗六位元婴期,外加一位元神期初期大能者,在那两人面前,也毫无一丝还手之力,若是道友当时遇上,恐怕同样难逃其毒手,而遭到如此这般下场。由此不难判断出,那两位老者其修为,应该已达元神期后期境界”。
稍作停顿,见厉堂主脸色,显得有些不善地在看着自己,安姓老者感到有些心虚,又担心一不小心,其性命就将不保时,这才开始详尽地解释道“当时,安某与本门四位师兄弟,正带领其他门派及散修,一支四十多人队伍,在与玄明宗七人紧张对峙中。突然间,那两位元神期后期境界前辈,就出现在众人头顶上空。在不做任何解释情形下,先是将玄明宗七人悉数拘禁住,随手间,就丢往几十里远处。紧接着,就将见势不妙,刚逃逸出一里多远,安某师兄弟五人,拘拿住又无情地丢弃于此。本人醒来后刚打坐不久,厉道友就已赶来相询。因而,那两位前辈离开时,究竟飞往何处,安某确实无从知晓。至于前往上位届那座传送阵,安某只是略微有所猜测,却不敢确定其具体位置”。
“安道友,你无须有诸多顾虑,只管将猜测结果道来,厉某决不会对你有任何责怪”。得知眼前这位斧头门安姓老者,竟然知道那座传送阵其所在方位,厉堂主甚感惊喜中,便连忙出声朝其安慰着道。
“厉道友,安某师兄弟五人,因为千灵果之争,曾与玄明宗之人交恶至甚,可否当本人将猜测结果相告后,立刻将加持在我等身上之禁制,悉数予以解除”。见厉堂主说话时,满脸惊喜之色,安姓老者赶紧朝其解释,并提出交换条件道。
厉堂主连忙朝张成观看一眼,见其微笑着正在向自己点头,随即,便朝安姓老者道“安道友,你若能据实相告,且所说结果,能让张小友满意,你等身上那些封灵术禁制,立即就会被解除,并可放心地离去”。
略微整理下思绪,安姓老者便